“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都給老子等著!”
拖著滿身淤青的林雲從地上爬起,狠狠的吐掉口中的血水。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被這夥混蛋揍了,為首的叫王誌豪,是王家村村長的兒子,在這個偏遠的村莊。這小子每天的生活就是帶著一幫二流子在村上晃來晃去在村莊上橫行霸道。
今天本來是林雲家收麥子的日子,因為過幾日就要下雨了收割機緊張,四處打電話,昨日才好不容易約到了一位台收割機。結果就因為王誌豪小弟二蛋家沒找到收割機,直接跑到半道把林雲剛叫來的師傅喊走。
收割機師傅礙於王誌豪的父親,也隻得無奈的歎了口氣,給林雲發了條消息,說明緣由後將機械開往二蛋家田地的方向。
還在田裏等待的林雲接到師傅發來的消息,氣不打一處來,把手中準備好的飲料往地上一丟,直接就往二蛋家的方向跑了過去。
“二蛋!你他娘的什麼意思,老子叫來的收割機,你半道給我截胡了!”
林雲憤怒的朝坐在二蛋家田地不遠處樹蔭下的一夥人喊道。
一夥人中有個白胖的身影,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站在一群黑黝黝的漢子中間像極了某種花。
“喲,小雲子,這麼大火氣幹嘛,都是一個村的,不就是台收割機嗎,等二蛋這邊收割完,我馬上讓師傅到你家那邊去。”白胖子擦了下頭上的汗,朝林雲的方向揮了揮不緊不慢的說道。
“王誌豪放你娘的屁,二蛋家這些地至少要兩三天,現在機械緊張哪哪都叫不到收割機,等他們家收完,正好要下大雨,那我家的穀子不得全爛在地裏。你他娘的就沒安好心!”林雲一臉憤怒的看向眼前這個白胖子,朝他吼道。
這個白胖子就是村長的兒子王誌豪,旁邊蹲著的就是和他一起瞎混的一群二流子。
“天氣預報的事你都信,那玩意準過嗎?你怎麼還是這麼弱智,這機子二蛋已經在用了,你他媽沒事就回家去等著。”
王誌豪不耐煩朝林雲看了一眼,轉身就拿起了塊紅西瓜吃。
林雲舔了舔幹澀的嘴唇,隨後朝王誌豪繼續大吼道。“不行,這機子是我叫來的,死胖子你他娘的少裝好人,讓師傅和我走,不然今天誰都別收了!”
“你怎麼和誌豪哥說話的!”“你他娘的算老幾!”“怎麼上次的傷就好了啊!”
王誌豪身邊蹲著的小弟們瞬間不幹了,紛紛站起身來朝林雲囂張的喊著。
聽到這林雲眼神陰狠下來,不禁回想起上一次。
上次也是這群王八蛋,在自己二叔兒子林楚然的婚禮上喝的爛醉,對人家伴娘動手動腳。
當時尖叫聲連連,二叔一家人想上前阻攔下,就被王誌豪的小弟拉到邊上說這都是婚禮的老習俗了,順帶幫他們活躍下氣氛讓他們少管。周遭的人也不嫌事大,都跟著瞎起哄。
這邊辦酒的習俗是一家辦酒全村都來熱鬧,一方麵是給主家麵子顯得人氣十足,另一方麵也來幫主家打打下手,節約些開支。
麵對這幾百號人起哄,二叔一家人見此情景也有些無可奈何,當時可把林雲剛過門的嫂子急壞了,這可是她從小玩到大的姐妹。可她也隻能紅著一雙眼向自己丈夫一家求救。
二叔一家不敢直視這剛過門媳婦的目光,紛紛看向其他地方。嫂子沒辦法隻能拉拉自己丈夫的衣袖。
見此情景二叔的兒子林楚然也隻能安慰自己媳婦說他們也不會太過分的,讓她別太擔心。
另一邊隨著眾人的呼喊聲,加上酒精的作用,王誌豪徹底放飛了自我,眼神越來越放肆,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過分,隱約感覺他嘴角的口水都要溢出了,活脫脫像極了某二師兄。
眼看這家夥都一隻手即將伸進伴娘的胸口,另一隻手拉著伴娘的領口往下拽,一大片雪白即將暴露。
“住手!誌豪哥你喝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