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和日常一樣打理著酒莊。
在院中逗弄著吉吉時,聽見塗塗說有人要指名見這裏的掌櫃。
灼灼向著大堂走去,然後往包間走去,包間外站了好幾個人守著,看衣飾打扮,包間裏的人應該身份顯貴。
灼灼推門而入,看著包間裏麵坐了一個一臉傲慢冷豔的女子,正在打量著灼灼。
“我聽說這新月酒莊的玉蘭春味道絕美,看來也不過如此”女子將杯子裏的酒倒在了地上。
灼灼知道這女子根本就不是來品酒的,而是來找麻煩的。
“不知姑娘大名,也不知道我們新月酒莊哪裏得罪了姑娘,還請姑娘指點一二”灼灼笑著說道,做生意和氣生財不想惹禍端。
“你還不知道我們家姑娘的尊名,我們家姑娘就是那有名的雲裳穀有名的美人,雲琦沫”旁邊的丫鬟說道。
“原來是雲美人,小店招待不周,這樣這次的酒水飯菜就當是我們店請姑娘了”灼灼又繼續說道,想要盡快把她打發走,心裏癢癢的,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你們都出去”雲琦沫說道。
其他人紛紛走出門外,將門關上。
“我聽說,你就是之前勾引越澤哥哥的那個不知死活的賤人”雲琦沫抱著手不停的上下打量著灼灼。
“我想姑娘是誤會了,我和雲少主隻是有些生意往來,雲少主隻是來我這裏喝了幾次酒,再說了,我和雲少主什麼關係,您直接去問雲少主不就可以了嗎?又何必來我酒莊來砸場子呢?”灼灼笑著說道。
“哼~生意,就你,怕不是跟越澤哥哥做什麼皮肉生意吧”雲琦沫說道。
“雲姑娘,若你的若澤哥哥和我有什麼皮肉生意,那雲少主豈不是成了什麼無恥的嫖客,姑娘居然喜歡嫖客,看來姑娘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嘛”灼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居然敢這樣說越澤哥哥!!”雲沫琦抬手就要給灼灼一巴掌,被灼灼擋了下來,一把推了回去,差點讓她跌坐在地上。
“這裏不是你胡鬧的地方,雲姑娘若是想胡鬧,去別的地方胡鬧,別在這裏撒野,小心我告訴雲越澤你來這裏瞎胡鬧,毀了他的名聲,你覺得這樣雲越澤還會繼續對你有好感嗎?”灼灼用力的推開她的手說道,一把把她推開。
“你……哼……我不會善罷甘休的”雲琦沫氣的摔門而出。
“小樣,跟我鬥”灼灼抱著手說道。
當做無事發生,繼續打理著店裏的生意。
到了下午,灼灼和幾個夥計去采買一些藥材,路過一片樹林,被人偷襲了,被打昏套上麻袋裝走。
灼灼被綁在了一個凳子上,頭套被打開。
灼灼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心想喜歡雲越澤的女子怎麼都是這種人,怎麼這麼喜歡折磨人。
“怎麼?你瞪著你的死魚眼看我看嘛,我看你一會還嘴硬不嘴硬”雲琦沫說道。
灼灼瞄了一眼堵住自己嘴巴的布,又白了雲琦沫一眼,心想這是什麼蠢貨。
雲琦沫叫人給她把堵住嘴的布拿開。
灼灼幹咳了幾聲說到“雲姑娘,你抓我來,不怕在雲越澤心裏落個什麼蛇蠍心腸的印象?而且我和雲越澤的關係你是不是誤會了?”
“哼,我誤會了?”雲琦沫拿著一把小刀,在灼灼的臉附近比劃。
“越澤哥哥帶著你去參加那吉族長的繼任典禮的事我可聽說了,整個雲裳穀都知道”雲琦沫說道。
“我就不懂了,你哪裏好了?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要家世沒家世,就一個破酒莊的掌櫃”雲琦沫繼續說道。
“您都說了,我要什麼沒什麼,您肯定是誤會了”灼灼繼續笑著戲謔的看著她說道,試圖掙脫束縛,想要逃走。
“我才不信,給我用刀刺穿她的手掌腳掌,挑斷她的手筋腳筋,我就不信越澤哥哥會因為你一個卑賤的賤民來對我怎麼樣,他才不會喜歡一個殘廢”雲琦沫將刀遞給了身邊的人,扭頭就走。
那人又將灼灼的嘴堵住,灼灼拚命掙紮,幾人合力用刀將灼灼的手掌腳掌刺穿,又把她的手筋腳筋挑斷,血液從她的手掌腳掌,流了下來,流在地上,灼灼疼的冷汗直流。
灼灼緊緊咬著布,發不出一點聲音,狠狠的盯著他們。
她心想自己怎麼這麼倒黴,早就遭受了千刀萬剮,要被千刀萬剮多少次,才能不挨刀子,也許真的死了就不再會挨刀子。
沒過多久,灼灼感覺身體越來越冷,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