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淑芬,好老土的名字對不?英文名字是我中學英文老師給起的Freida,快樂的意思,算是對我最好的祝福了,所以延用至今,至今也隻是個祝福而已。
年芳二八,不是古文裏的二八,是真的二十八。自從大學畢業應聘成為經理助理,幾年時間升職成這家私營公司的總經理助理,每天陀螺一樣轉個不停,別人眼裏我是都市白領,家裏人覺得我就是個打雜的,最多是個高級打雜的。
忙裏插針的相親認識了一位小四十歲的國企高管大人,也是大忙人,空中飛人一個,一個星期的時間裏要是在同一個城市那算失誤。聽介紹人說是二十多歲時感情受挫,所以一直單身,接觸幾次發現,他不受挫誰受挫,說他直男是恭維,感情這東西對他來說就是多餘的物質,不過這點到和我有點配。
感覺處處在高攀,婆家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娘家一副別挑了已經是撞大運了的樣子,簡單直接,談婚論嫁,這次高管大人出差回來就要去領小本本,小本本一領我就要奉命辭職,因為人家說,家裏怎能沒有人,上班那麼忙也是替人家打雜,回歸家庭才是價值的體現,可是憑什麼啊~~~
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想著要不去碰個瓷?不為訛錢,我就是想受點小傷,最多骨個折什麼的,這樣是不是就不用馬上去領證了?
突然一個小小的橙色身影從身前一閃而過,衝上了馬路,我的個天!下意識的伸手去拉,結果腳下一滑,小小的人被我甩回人行道,我……摔出去了!
砰!痛!好痛!
滴~滴~滴~耳邊總有一個單調的聲音在響,我在哪?
我怎麼看見自己了?
我身上怎麼插了那麼多管子連了那麼多線?
滴~的源頭看到了,綠色的線滴一下出一個峰……監護儀。
外麵有人在說話?看看去。
是爸媽,還有醫生。
“您的女兒腦幹受損,已經腦死亡,也不會自主心跳了,這些儀器一撤,人就走了,在這隻是不斷的花錢,人回不來了,您二位考慮一下吧,這錢花著沒有任何意義了……”
媽媽靠在爸爸的懷裏隻是哭,爸爸也在哭。
我已經死了?
我已經死了??
我已經死了???
我在往上飄?
不對啊!我隻是想受點小傷,不是要死啊!
嗖~
眼前一花,然後黑了,然後,怎麼又有感覺了?好象躺在被窩裏?
費力的睜開眼,床幔?這肯定不是醫院,也不是我家啊?
“五姑娘醒了!五姑娘醒了!”一個小女孩脆脆的聲音響起
五姑娘?
突然眼前出現了好幾個古裝女人、女孩,嘴裏都叫著“五姑娘”,不對,還有一個叫的是“心兒”,是變演員到片場了?
叫著“心兒”的二十來歲女人坐到我身邊,把我從被窩裏扶坐起來靠在她身上,不對!胳膊、腿、身體怎麼都變短了?這是我?!
我低頭又確認了一遍,這是個小孩的身體,我在一個小孩身體裏!我穿越了!
我該怎麼辦?我誰也不認識?這裏哪?哪個朝代?不會是架空的時代吧?我該說什麼?瞬間腦子裏過了無數個問號,結論隻有一個,以靜製動,以不變應萬變,裝傻!
我眨了眨眼,一臉茫然的看著大家。
“哇~~姑娘不是傻了吧?哇~~” 一個三四歲大的小女孩站在床塌邊哇哇哭。
“叫疾醫,叫疾醫!快把李疾醫叫來!”一個看著十來歲大的女孩一邊叫一邊往門外跑,我順便看了一下周圍,房間不大,古香古色的,沒有雕梁畫棟,床幔半舊,看來家境一般啊。
不一會兒一身錦衣的李疾醫來了,這又不像是在一般的家庭,跨背著一個木箱子,站在床塌邊俯身看我,左看看右看看,又提起我手腕,這是在診脈了,診了一會兒,站直身子對我身後的女人說:“姚姨娘,你女兒命大啊,應無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