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日子就這樣繼續著,直到那天,芙仙跑進來說,外麵有位姑娘前天自盡了,需要她穿上衣服戴著麵紗去台上參與選花,芙仙很急切,李小簡答應了。
李小簡被她匆匆拉到房間,上完妝,換好衣服,芙仙都有點看呆了,最後外麵的人催促,她才給李小簡戴上麵紗。
她們像任人挑選的貨物一樣,從屋後走出,又在賓客前走過,最後站在原地,那些人的眼光看的李小簡渾身都不舒服。
撒完花,姑娘走到自己想去的人身邊,或是賓客看上哪位姑娘,可以送支玫瑰上台,李小簡是新人,一般不會有人選,陸陸續續快散場時,李小簡正想跑,一隻手伸過來拉住了她。
“新來的吧,身上一點脂粉味沒有……”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說道。
李小簡掙紮,兩人推搡間李小簡的麵紗掉了,男人看的有點愣神,芙仙過來解圍道:“海公子,您喝多了,這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我重新找個姑娘陪您。”
男子一把甩開了芙仙,力度大的把她推倒在地,拽著李小簡就想走,李小簡常年幹粗活,力氣大,在原地和男子僵持著,男子便開始汙言穢語:“一個婊子,那麼大氣性,不就是要錢,老子有的是,你負責在床上躺好就行,把爺伺候好了,爺一高興,還能把你贖出去……”
李小簡看著摔倒在地的芙仙,再看看自己的處境,她不再掙紮,準備找鼠鼠叫小青它們過來,咬死這個人。
她正要跟著走,一名身著青衣,一身清冷貴氣的男子迎麵走來,他看著李小簡似笑非笑,然後過去掐住了那個肥頭大耳男人的脖子道:“這個女子是我先看上的,滾!”
男人略微發抖,唯唯諾諾的道歉:“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觸怒了紅洲公子,真該死,小人這就滾。”說完男人不敢停留,跌跌撞撞的跑了。
男子回過頭看李小簡,看著深情款款,其實他的眼神很冷,李小簡止不住後退,他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在她耳邊說道:“殺人要一擊即中,你以為幾條蛇能把他怎樣,他周圍的暗衛瞬間就可以擊殺你。”
他身上酒味很重。李小簡任由他把她拉入三樓的隔間裏,進屋男子便放開了她的手。“你怎麼知道我剛剛要做什麼,哪裏有蛇,你在說什麼?”李小簡緊張的問道。
男子笑了“手一伸,親愛的鼠鼠已經被他掐在掌中。”李小簡慌忙說道:“你放過它們,為難小動物算什麼本事。”
他邊把鼠鼠放桌上邊說:“我救了你,你不是應該報答我?”
“可我沒有什麼能給你的。”李小簡後退了一步說道。
“我叫阿古,從今天開始你便跟著我,直到我不需要你為止。”男子淡淡開口。
不等李小簡說話,他便躺在了床上說了句睡覺,接著自己蓋上了被子,李小簡開始非常謹慎的盯著他,直到後半夜實在困的不行,趴桌上睡著了。
李小簡睡著後,阿古從床上坐起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他此前半夜回來,看到過她洗衣服,刷碗,看到過她和老鼠說話,也看到過她被竹葉青嚇的上竄下跳,他覺得她有趣極了,今天她一出現,他便認出了她。
後來李小簡斷斷續續知道了阿古的一些事,知道他是古名氏族長的庶子,一個浪蕩子,成天到處廝混,以至於父親不喜!不過他很有錢,出手闊綽,所以眾人與之交好,眾人皆知,大家都因他背後的古名氏。
可是李小簡覺得阿古不是他們嘴裏那樣,看著不靠譜,可是他也不是一個壞人,開始她總是防備他,每次都趴桌上睡覺,他總是捉弄她,睡醒後拎著她脖子把她丟床上,讓她別擋道。
兩人就這樣同在一個屋簷下,但互不幹擾,轉折發生在一個夜晚,半夜李小簡被驚醒,是阿古回來了,外麵也緊接著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
她扭頭就看到阿古正坐在床上,很虛弱的樣子,此時外麵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大概意思是有賊人點燃了糧草庫,要進行搜查,阿古正要起身,李小簡走過去就開始解他外袍,脫下來藏床上,又脫下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