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隔閡解開(1 / 1)

鬱青,站在梧桐樹下,任由梧桐葉影勾劃他的臉頰。

看起來很憂鬱,為什麼呢?

鬱緋很快樂,她就像回歸了田野,是一匹野馬大自然一樣愉悅。

“我真的!超級超級快樂!”

鬱緋大聲對我喊,在蹦床聲,聲音也起起伏伏。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鬱青也要加入過來。

“走,我帶你去我的秘密基地。”

紫色喇叭花圍住掉漆的秋千,孤零零的轉著。

“我帶你!”

我拉著鬱青坐下,鬱青非常反抗。

就是反抗,而且很害怕。

為什麼呢?

我心裏的話,沒憋住:“為什麼呢?”

我把喇叭花撕下一朵遞給他。

“拿著吧,我昨天放的,大多都枯萎了,這個還算新點。”

鬱青接住,鬱青死灰的眼燃了什麼,甚至有些動情看我。

“你看起來像個有心事的小男孩,給姐姐講講好嗎。”

我拿出衛生紙,擦了擦地板。

拍拍地板,讓鬱青坐下,鬱青沒客氣,一屁股坐下。

“我和鬱緋從來沒來過兒童樂園,我的媽媽需要處理公司事務,而我的爸爸…是個賭徒。他們都沒時間,鬱緋興奮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大吐了一口氣,似卸下心防。

“鄰居家有把白漆秋千,我很向往。鄰居阿姨邀請我坐坐,我高興的去坐了。領鄰居阿姨在後麵推我,推了兩三圈。”

“我爸回來了,他一身酒氣跟瘋子一樣。”

鬱青抿著嘴似忍耐什麼…

“他把我從秋千上推下去了。”

我驚呼了一聲,我瞪大了眼,我注意到鬱青額頭的疤,沒想到這個疤來源於他的父親。

“更帥氣了。”我笑著看鬱青。

“你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樣。”

鬱青複雜的看著我。

“為什麼不同情看我?”

鬱青他讓我回答,卻又在期待我回答。

我笑著看他:

“拜托,你居然做了全世界最特殊的人。那就是在人群中我也能第一眼發現你了!”

鬱青呆住了,秋辭令的梨渦好像富有生機的旋渦,任何死物都煥發了一樣。

紫色的喇叭花群,碩大的花瓣遮住了秋辭令一半臉,她都笑眼彎得像皎皎空中孤月輪。

鬱青知道。

一旦錯過秋辭令,再無第二個秋辭令。

紫色喇叭花逶迤成完美形狀,柔軟的烙刻在鬱青心裏。

時間爪牙侵隔萬物,秋辭令成了《葉實周刊》一把手。

人人都說秋辭令高攀傅喬之?

鬱青卻覺得好笑,明明傅喬之沾盡了光。

愛情無非是兩段無線電波嗡嗡共鳴。

秋辭令不知道鬱青和他同歲,也不知道後來鬱青執意回國也隻為她。

照例無眠,傅喬之之書房劈裏啪啦打字,今晚上法律顧問很多,他很忙。橘色的燈罩住天花板,像一片撥不開的黃色雲彩。

秋辭令盯著天花板,秋辭令太要強了。

她應該走到傅喬之旁邊親親傅喬之,吻吻傅喬之。可她不這樣,驕傲的蝴蝶,袒露胸脯就是死。

碰—碰,傅喬之跂著拖鞋,拉開另一邊被子。

抱住了秋辭令。

他說:“阿令,我好想你。”

灼熱的氣息噴射在秋辭令脖頸處,羞澀而又敏感。

秋辭令回抱住他,吻向了他的唇。

“我比你更想念。”

唇齒相交,魚水之歡。

袒露的大腿,赤誠的真心。

若隔閡要解開,就需得來一次最佳親密無間的接觸。

而代價則是秋辭令第二天腫脹的大腿,不成型的走姿。

意氣風發的傅喬之開心處理了又幾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