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悠閑食肆”排起了隊,夏綿綿忙的難喝上一口水。

趙縣令更是每天讓人帶上三五斤雞爪鴨脖來啃,這讓他想起在山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日子。

先是南大街居民排隊,後來消息傳到北街,又引來一大波客人。

生意如此火爆肯定是招人眼紅,幾家酒樓多少受到影響,暗戳戳的想使絆子,打聽之後是和趙縣令有來往,紛紛住了聲……

張灣村。

夏三賴和張寡婦也好幾日了,左等右等不見王氏來跪求他回家過日子,心中火氣蹭蹭往上長。

這人一比較就見分曉,張寡婦是水靈,身段又柔軟,但是夏三賴發現這娘們不幹活,隻要是自己想做那事,給錢不說,還要給她做飯,揉肩洗腳!

剛開始熱乎的時候,夏三賴覺得這是情趣,時間一久,就有點煩了,想起他在家過的是啥日子,王氏家裏田裏一把抓,回來還給他捶腿揉肩,三個閨女在家做飯,喂雞,一家人都圍著他轉。

想到這夏三賴心裏開始煩躁起來,起身和張寡婦說了兩句就回了夏柳村。

張寡婦見人走了,從屋裏拿出紅頭巾係在院外的籬笆上,不一會就來了三個老漢……。

夏三賴回到家,見家裏還是他走時模樣,轉身就去了王氏娘家,找了一圈隻見三個女兒不見王氏,本來他還想搶走女兒,來拿捏王氏,後來一想,回去還要花錢買糧食給這三個賠錢貨吃,就放棄了念頭,有這閑錢不如打點小酒喝。

說了半天好話,也不見王氏爹娘說出女兒下落,夏三賴也不想和他們浪費口舌,有三個女兒在,還怕王氏能飛了不成,秋天的螞蚱蹦噠不久。

轉身又回到張寡婦家,還沒進門就聽見裏麵奇怪的聲音,夏三賴站住腳,立馬明了裏麵在做什麼,頓時火氣上頭。

他目眥欲裂拿起牆根的鋤頭,一腳踹開門,隻見裏麵四個男人,正做著不可描述的事

夏三賴氣的血氣上湧,頓時覺得頭上三頂剛出爐的綠帽子閃閃發光。

“媽的!賤人!!老子為你都妻離家散了,你竟然敢背著我偷人。”

話落!夏三賴揮動著鋤頭,向三人揮去

幾人嚇的落荒而逃,衣服都來不及拿,光著身體就跑了,心想著這不知道哪來的二愣子,他們幾個不是隔三差五就來張寡婦這找快活,隻要給錢誰不能上,這人怕不是瘋了把張寡婦當成他自己的。

夏三賴見人都跑了,轉身看見床上赤裸的張寡婦瑟瑟發抖,那起來十分可憐。

“三賴哥!你別生我氣!嗚嗚…以後都聽你的!你讓我幹啥就幹啥!”

夏三賴見張寡婦這副模樣,火氣更大了。

他解下腰帶,嘴裏不幹不淨的罵著,“*貨!過來!!”

張寡婦渾身抖如篩糠,聽話的趴了過到夏三賴麵前。

夏三賴揪住張寡婦頭發,就甩了她一巴掌。

張寡婦被打的趴在床上,嗚嗚的哭起來。看上去無比可憐,有種破碎的美感。

夏三賴看的心中生起情欲,他揪起張寡婦頭發,張寡婦被迫抬起頭!

夏三賴惡趣味的說道:“老子嫌你身子髒,知道怎麼做吧?”

張寡婦這會心裏後悔極了,早知道怎麼也不會惹這種人,她熟練的脫下夏三賴的褲子,以下內容不可描述………!

夏三賴見她這般順從,又想起他剛才進來看到的畫麵,四人成“*”字,不可描述的畫麵…………!

惱怒的連扇張寡婦幾巴掌,掐住張寡婦的脖子。

“*貨!你到底睡過幾個男人,老子都休妻打算娶你了,你還在這勾三搭四,賤人…!”

夏三賴青筋直冒,手上的勁越來越大,

張寡婦從剛才掙紮拍打,到後來安靜不動,隻有一眨眼的功夫。

等夏三賴反應過來,人已經沒呼吸了。

夏三賴這會也清醒了,渾身顫抖,牙齒打顫。腦子飛快轉動,怎麼辦…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