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什麼事?駐點又有麻煩了?”
“非也,南宮家的飛舟一會兒來接我們幾個,我來通知他一聲。”
雲巳淵:“今天就走嗎?”
於落點頭。
“我不想去,陪著玥兒多好。”
水柔玥:“別,我喜歡的可是縱橫天下的好兒郎,你若日日膩在我這裏,我的道侶就得換一個人了。”
“去!我恨不得立馬就去!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
雲巳淵匆匆離去,於落感慨的說:
“你呀,真是厲害,怎麼調教出來的?也太聽話了些。”
“你還小,自然不懂,這男人嘛,你可不能表現的死心塌地,一副他最爛你都無怨無悔跟著他的模樣,否則他會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你跟了他是你賺到了,天長日久,難免輕賤你幾分。”
說到這些,於落還真不懂,雖說兩世為人,也體驗過雲雨之歡,但情之一字,尚且隻體味了皮毛,更遑論相處之道。
通知完符天篆後,於落去到良辰那裏,人沒在,她直接撥通了他的流光鏡,畫麵一陣天旋地轉,接著是良辰略帶粗重的喘息聲。
“師弟,你來這裏守一下,我有急事。”
片刻後,良辰出現在流光鏡中,依舊一身黑色的勁裝,呼吸有些急促,額頭沁出細密的薄汗,眉毛上還掛著妖獸的血珠,將他剛毅冷峻的麵容添上幾分邪性魅惑。
“於落。”
於落回了神,大概是剛見完水柔玥和雲巳淵兩人,再看良辰如此模樣,於落竟然想起了前世他們依偎在一起的時刻,滾燙的胸膛,火熱的呼吸……
於落麵頰騰起一片緋紅,暗暗罵自己該死。
良辰將於落的反應都看在眼底,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雖說自從那日把話說開後,兩人相處的極為平淡,不過今日看來,前世的種種,於落還烙印在心底。
良辰裝作不經意鬆了鬆領口,露出小塊結實的胸膛,於落瞟了一眼慌忙別開臉去不敢再看。
“那個,南宮家的飛舟一會兒來接我們,你和範霓準備一下。”
說完,匆匆掛斷流光鏡,誦起了清心咒。
不多一會兒,五人已經收拾齊備,聚在於落帳篷裏。
符天篆:“於落,你這帳篷哪裏買的?多少靈石?”
“鍾離家主送的,我也不知道多少靈石。”
“嘖,不愧是鍾離家,出手真是大方!我也好想要……”
雲巳淵:“你符宗又不缺錢,讓你爹給你買一個不就是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富有,我們符宗弟子提升修為幾乎全靠丹藥往起堆,好在現在多了個廖家,丹藥的價格被壓下來不少……”
話說到一半,他趕忙住口,範霓裝作沒聽到,隻是自顧自喝著茶。
丹宗近來可謂諸事不順,自從她和於落那次衝突之後,鍾離家斷了靈植供給,雖說後來又找了幾家可以替代的,但價格翻了一倍不止,再加上廖家賣的丹藥品質上乘,價格公道,他們能賺的靈石更是少的可憐。
最重要,良辰的怪病依舊沒有任何頭緒,雖說他仍舊待自己親厚,但若照這樣發展下去,恐怕婚事得作罷,誰會娶一個碰不得的道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