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闕去給萬獸如意棍刻陣法了,付遠舶簡單和良辰商量了一下日後的安排,弑仙一直在旁邊催促。
“兩個大男人,嘰嘰歪歪什麼呀!快隨老夫去練劍,等你變強後,看誰不爽一劍砍了不就行了!”
付遠舶:這劍的上一位主人該不會是蠢死的吧?
良辰拗不過弑仙,隻能隨他離開,剩付遠舶一個人坐在桌前,小口小口品著穿腸釀。
龍冽把萬獸如意棍拿在手中把玩,看起來和先前沒有任何區別,疑惑的問:
“這樣就成了?”
“我這點道行在輕……在他麵前是不夠看的,不過多少能起點作用,要不你罵一句試試?”
龍冽後怕的搖搖頭,把棍子塞到斷闕手中,說:
“不行,你改的,你試。”
段闕又把棍子扔還給他。
“他的雷要劈在我身上保管渣都不剩,還是你試吧。”
“那行吧,你離我遠點。”
“輕塵你個……”
龍冽舉著棍子,罵到一半的話硬生生給咽了回來。
“我還是不試了吧,這種等著被劈的感覺真他媽憋屈!你說有用那就肯定有用,下次忍不住的時候再罵。”
段闕看著龍冽慫慫的表情,忍不住彎起嘴角,他總覺得輕塵仙尊與魔尊之間有一種別扭的情意在,一個找虐一個虐,卻從來不下狠手。他甚至覺得暮雲滄和魔尊一起掉水裏,輕塵肯定會救魔尊,別問為啥,問就是虐出情意來了。
段闕帶著付遠舶準備離開,龍冽笑眯眯的將一塊留影石交給付遠舶。
“付家小子,把這東西放在上京城人最多的地方,裏麵有我一絲神念,除了輕塵無人能破。”
就算輕塵能破,那也應當是幾天以後的事了,萬人屠龜兒子,老子等著看你好戲。
三日後,上京城最繁華的知微閣酒樓對麵,裏裏外外圍了數不清的修士。
“我擦,這不是萬宗主嗎?”
“這是誰打的呀?也太他媽狠了吧!”
“是啊,你看,口水都噴出來了。”
“還有幾顆牙!”
“誰知道用棍子當法器的是哪位大神?”
“……”
留影石一遍一遍播放著萬人屠被一棍釘入泥裏的慢動作,終於,看熱鬧的人群中擠進來幾個萬劍宗弟子,看到留影石中是自家宗主被虐的慘相,頓時大怒。
“何人如此大膽!”
男修長劍出鞘,淩厲的劍意斬向留影石。
“萬劍宗當真不簡單啊,這麼年輕的修士都能練出劍意。”
“是啊,不愧是第一大宗門。”
圍觀眾人話還沒說完,就意識到哪裏不對勁兒,一塊留影石而已,應該直接碎成粉末才對,可現在,留影石依舊完好無損躺在地上,不知疲倦的放著萬人屠被完虐的場景。
男修愣了愣,不應該啊?
他再次舉起劍,灌入全部靈力,斬了下去。
“叮。”
清脆的響聲後,男修手中的劍斷成倆截。
眾人:!!!
其他幾名萬劍宗弟子不敢再用劍去劈了,師兄的劍都斷了,他們上去隻能白送一把靈劍。
劈不得,拿回去讓宗主處置也行。
然後他們就發現那石頭拿不起來,仿佛是從地上長出來的一般。
連地皮一起刮回去總行了吧!
幾人挖了半天,附近的土都挖完了,留影石就那樣懸浮在空中,石頭下還黏連著一塊極品靈石,也就夠留影石播放個萬把年。
是個狠人!
萬人屠接到弟子傳訊,氣勢洶洶趕過來,坐在酒樓上看戲的付遠舶忙拿起流光鏡,神識鎖定魔尊留下的一縷神念。
“付家小子,怎麼了?”
流光鏡接通,付遠舶就看到戰在一起的三個身影。弑仙大顯神威,良辰勉強過個兩三招就被拍再地上,龍冽稍微好些,不過也被攆的到處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