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呼吸拂過胸膛,良辰扳起洛玉的下巴,順著那噴薄而出的暖流一口咬了下去。
洛玉戰栗著,不能這樣做!她知道良辰心裏隻有範霓,如此這般,以後該如何相見!
洛玉一雙手死死抵住良辰的胸膛,拚命想躲開他糾纏的唇舌,然而良辰此時就像溺水之人突然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蠻橫的將洛玉禁錮在自己懷裏,一隻大手鎖住她抵在胸前的雙手,另一隻手繞過腋下托住她的後腦。霸道的舌頭撬開洛玉的唇齒,貪婪的吮吸著誘人的溫暖。
洛玉將一絲火焰融入靈力,渡到良辰口中,體內的寒意消了大半,他舒爽的呻吟了一聲,粗暴的動作也柔和下來,噙住洛玉溫軟的小舌,慢慢吮吸。
“霓兒,霓兒。”
耳邊溫軟的呢喃聲瞬間澆滅洛玉心底升起的溫存,眼淚不爭氣的流下,雖然知道他心底住了別人,但換作任何一個女人恐怕都無法容忍,與自己耳鬢廝磨的人嘴裏卻叫著別人的名字,還是那個無情把自己打落深淵的女人。
“良辰哥哥,我是洛玉。”
良辰觸電般鬆開手,懷中的洛玉摔在岩石上,她眼裏的淚痕還未幹,沒有再多說一句話,撐起身子走到洞穴邊緣,靠著岩壁坐下來。
“洛玉,我……”
“對不起。”
洛玉做任何回應,雙手抱著膝蓋,良久才淡淡問:
“你好些了嗎?”
“嗯,我好多了。”
“那我們出去吧!”
良辰內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有些尷尬的說:
“我靈力用不了,若是用魔氣的話,恐怕會再次失了心智。”
“把你的飛行法器借我用用。”
良辰忙取出淨柳葉,洛玉催動法器帶著良辰一路向上,可在出口處撞上了透明的壁壘。
“是範霓的六階陣盤,你能破開嗎?”
良辰搖搖頭,別說現在靈力凍結,就算是巔峰時期,想要破解這個陣盤也要攻擊陣法最薄弱的部位,而這個部位在洞口之外。
範霓被付遠舶拖著離開此地的時候,身後的琉璃淨火眼看就要燒到她,然而付遠舶不管不顧,無奈她隻能封住洞口換自己一線生機。此舉倒不是存心要困死良辰和洛玉,她也沒想過兩人能活下來,也可以說,他倆的死活比不上一個六階陣盤貴重。
倆人又回到洞穴底部,良辰不解的問:
“你為何會在此處?”
“你未婚妻把我推下來的。”
良辰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他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的,可心底有一個聲音堅定的告訴他:一定是這樣的。否則付師弟不會丟下洛玉,反而帶一個身受重傷的範霓離開。
良辰心裏多了些苦澀,不止一次問自己:到底愛對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