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蜷縮在地,無助絕望,旁邊的魔鬼舔舔嘴唇,回味來回淩辱那個女孩的樂趣。
“求求你,放過我。”女孩低聲懇求,聲音止不住的顫抖。
“寶貝兒,就咋倆這關係,又不是不能做,還不是為了傳宗接代嘛。”戲謔的聲音響起,是魔鬼的低吼。
“不……不要。”女孩驚慌失措,死死咬著泛白的嘴唇。
“小爺我有點累了,看你反抗我並不開心,就罰你今晚不許吃飯吧。”
頓了頓,他走過去捏住女孩的下巴,用最溫柔的語氣道:“看啊,你所有的清高,高潔?在我這都不值一提,你還不是苟活到現在。”
“嗬嗬,你們女孩子,生來就是個玩物罷了。”話畢,他走了出去,留女孩一個人在發愣。
那個女孩是蘇夏,她從小被側麵灌輸重男輕女的思想,時不時被父母道德綁架,長久的家庭教育中,使她形成了順從父母就是孝順的思想。而她的父母就利用這一點,讓她去學唱歌,學跳舞,不準她上大學,讓她輟學打工,甚至為了王家給出的那三千萬彩禮,果斷逼迫她嫁入王家。
嫁入王家,她不斷被王昊洋淩辱,一天又一天的折磨她,她身體越來越不好。
寂靜的臥室裏蘇夏喃喃自語:“女孩子都要嫁人的,這樣才是報答父母……”她眼裏的光慢慢黯淡下去,突然她想到什麼,身體止不住蜷縮在地,顫抖著。
女孩子生來就是玩物罷了,所以我要不斷的讓父母開心,讓朋友開心,現在還要取悅王昊洋這個惡魔。所以女孩子的宿命注定是要嫁人嗎?注定要生孩子嗎?注定要被各種條條框框所約束嗎?蘇夏,你傾盡全力的讓周圍人開心,順從他們的心意,就換來這些嗎?
眼神逐漸空洞,與其這樣苟活於世,不如瀟灑去也。她環顧四周,有一把水果刀,那把刀是王昊洋折磨她折磨累了,就削些水果補體力的。此刻的蘇夏宛如看見了希望,衝向那把刀。
用刀劃手腕如果發現的及時不會死,但頸動脈就不一樣了,她將水果刀抵在喉間,重重一劃,刀掉落在腳邊。
一股濃厚的血腥味充斥在房間裏的各個角落,身體逐漸沒了支撐,頭也越來越沉,最終她倒了下去。彌留之際,她的一生中像走馬燈一樣在她腦海裏閃過。從小時候開始,她被各種定義,穿裙子就是騷,留長發就是想勾搭男生,來生理期就是羞恥,就是髒。
可沒有女生,男生又從哪來?他們就是這樣,把別人的功勞當做理所應當,而不小心犯的錯確是一種極大的罪惡。一個女孩躺在血泊之間,敘述的是人間痛楚。
一道聖潔的光芒打在她的靈魂之上,不斷撕扯燃燒,空間被扭曲,短短幾分鍾,反複已經是過了好幾個世紀。
蘇夏慢慢睜眼,眼前是熟悉的高中課桌,再看看日期,竟然是自己的高一新生入學的那天。
蘇夏驚奇的發現自己好像重生了。既然這樣,重來一世,她將要打破一切關於女性的不公平規則,撕掉所有女性的標簽。她要讓鮮花在陽光下絢爛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