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掌櫃聞言眼角重重一抽。
媽的這叫什麼事兒啊。
昨晚他親眼目睹扶手被破壞,想要賠償沒拿到一毛靈石。
第二天早上還被敲詐了兩顆上品靈石。
現在的修士都這麼無恥的嗎?
他們還拿他的錢去買糖葫蘆!
掌櫃的抬手狠狠掐在人中上,這才沒讓自己昏倒過去。
等盛寧六人咬著糖葫蘆進場的時候,現場已經到了不少宗門弟子。
不過四大宗門還未入場。
畢竟是四大宗門,逼格高了,才能引起人注意。
盛寧六人專門找了個僻靜角落坐下,還未落座,就聽身後有人在談論太虛宗。
她的眉頭一挑,整個人豎起耳朵,朝後靠過去。
喻也和關雲川亦是。
就連陸清安見狀也跟了上去。
“......那新收的親傳弟子聽聞已經到了金丹期,18歲的金丹的,當年太虛宗大弟子秦川,也是17歲入的金丹。”
“又是一名金丹?那我們這些小宗門弟子還有什麼參與感?每年都是謝謝參與,一點意思都沒有。”
“今年的金丹是不是有點多啊,跟大白菜似得,之前妖獸狂潮的時候,我見過有個小宗門弟子個個都是金丹......”
“幾位道友,不然你們坐我懷裏聽如何?”
幾個修士的議論聲忽然停下,旋即低頭看向越發靠近的盛寧幾人。
因為第一場比鬥並不在秘境中,而是在一個類似於羅馬鬥獸場的競技場上。
觀眾台設有台階,盛寧六人便坐在最底下的台階上。
而現在,他們已經爬到了第三層台階,距離議論太虛宗幾位修士的隻差一級台階。
被發現偷聽的盛寧半點兒也不尷尬。
她打了個哈哈,張嘴咬下糖葫蘆,“這位道友不必客氣,我坐這兒就行。”
那修士眼角一抽。
他客氣了嗎?他明明是在指責她偷聽就算了,還做的那麼明顯!
“不過這位道友說的,太虛宗新收的弟子,可是女修?”盛寧問。
“你怎知道?”修士眉頭一挑,笑道,“聽聞那位女修曾在原宗門飽受磋磨,好在她及時脫離苦海,去了太虛宗那樣的大宗門。”
“太虛宗資源好,又有各大長老指導修煉,可惜我的天賦差了些,不然我也想進大宗門做弟子,哪怕是外門也行啊。”
太虛宗外門弟子狗都不做!
盛寧內心翻了個白眼,聽到他點頭承認新弟子是女修後,她便知道那人是師月瑤了。
不過師月瑤和太虛宗也真夠無恥的。
要不是她還站在這兒,聽到那修士口中師月瑤編纂的劇本時,她都要懷疑師月瑤是不是腦子裏隻有那一個劇本。
用的還是她的劇本!
原主被太虛宗磋磨的狗都不如,饑一頓飽一頓。
等到她一來,當天脫離太虛宗,又跑去了無敵宗享受生活。
師月瑤這不是盜用她的劇本是什麼?
她給她版權費了嗎?!
盛寧氣鼓鼓。
不過話說回來,師月瑤入了魔修後一躍成了金丹不說,居然還加入了太虛宗那樣的正統門派。
要知道太虛宗這種要麵子裏子的大宗門,可是最嫌惡魔修妖修的。
然師月瑤竟然混進去了,還成了太虛宗的親傳?
果然,太虛宗的人都是瞎子傻子大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