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杉義信也率領著僅存的五十多名武士和足輕從加賀一向宗背後掩殺而來時,加賀一向宗部隊腹背受敵,頓時大亂,紛紛自相殘踏。而所有的加賀的農兵紛紛丟下手中的糞叉和鋤頭,匍匐在地跪地投降,隻剩下三百多名加賀一向宗老和尚在負隅頑抗。
然而任何頑抗都是徒勞的,即便是麵對矮小的戰馬的的集體衝擊,沒有戰馬及重裝備的加賀老和尚們的任何抵抗都是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很快,長尾晨景的三百餘名鐵騎已經殺入一向宗軍隊的腹心,生生將加賀一向宗軍隊生生撕成兩半。
隻見這些身材嬌小的女兵騎著矮小靈巧的戰馬上砍禿頭下砍胸腹,而對碰巧躲過攻擊的敵人則用馬蹄踩踏;一些抵抗意誌薄弱的加賀禿驢轉身想逃,可是還沒來得及跑出五十步便被鐵炮射殺。一時間戰場上鮮血漫天飛濺,殘腳斷臂四處橫飛,大地上血流成河,一片人間地獄。
當長尾晨景率領部隊和上杉義信的部隊彙合時,一向宗軍隊除了少數幾人逃出報信以外,要麼被殲滅,要麼跪地投降。
此時,長尾晨景公主已經是滿臉鮮血,右肩上甚至還掛著一小段大腸(真惡心),雙眼通紅,齊臀長發由於粘軟了不少鮮血,正直直的緊貼她婀娜的身體,右手緊握的太刀早已卷刃,鮮紅的血液正緩緩順著刀刃滴落在地上,也不知道收割了多少性命;而她胯下的小黑馬不停的喘著粗氣,渾身濕漉漉的一片,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敵人的血水。
而上杉義信的頭盔早已掉落的不知去向,胸甲也脫落了一大塊,左手也受了輕傷,渾身是血,但他顯得格外亢奮,因為現在自己得救了,而且還取得了勝利。當他看到長尾晨景騎著黑色戰馬緩緩向自己走來時,他老遠就興奮的大聲喊道:“妹子,謝謝你救了我們。”
可是令上杉義信沒有想到的是長尾晨景卻皺著眉頭騎著馬走到自己麵前,沒有絲毫喜悅之情。隻見長尾晨景斜眼看著上杉義信惡狠狠的說道:“我可沒有承認你是我大哥。”
“哦,額,那個,這個.......,”見長尾晨景絲毫不給自己麵子,上杉義信一時語塞,語無倫次起來。
“還有啊,本公主可不是來救你的,我是來你城裏拿金平糖的,”長尾晨景繼續說道。
“金平糖?我城裏從來沒有金平糖.......”上杉義信一臉無辜的攤開雙手說道。
“不要騙人了,林森林早就飛鴿傳書告訴我你在武田家就喜歡吃金平糖還收集了很多,他還告訴你這裏最少有十多斤,而且這是我還向霧隱求證過你的情報,我向來不做賠本買賣,快,老實交出來,不然本公主連你也砍了,”長尾晨景惡狠狠的說道,同時將卷了刃的指著上杉義信,大有要和上杉義信拚命的意味。而在場的上杉武士,足輕和騎鐵部隊麵對這種突發情況也是麵麵相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額,妹子聽我說,我的確也喜歡吃金平糖,在武田的時候也收集了不少,但是我來越後以後就沒收集了也沒吃了,”上杉義信真誠的說道。
“為什麼沒收集了?”長尾晨景問道,同時怒火下降了不少。
“這個,這個,”上杉義信似乎有什麼苦衷不願意說而吞吞吐吐。
“快說,不說我幫和尚們結果了你,”
“我說我說,我在越後的封地現在還太少,沒錢買糖吃,窮啊,”上杉義信淚流滿麵楚楚可憐的對著自己的妹子說道。
“什麼,木頭那混球竟敢騙我,我要領兵去殺了他,”長尾晨景大怒,猛的調轉馬頭就要領兵朝富山城方向進發。
“公主息怒,”上杉義信一見事態再這樣發展下去可能變不可收拾,於是立刻猛的撲過去死死抓住長尾晨景戰馬的韁繩不放手,同時四周的上杉足輕鐵騎武士足輕也紛紛勸解長尾晨景。
“公主殿下息怒,琵琶島城主是不得已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