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弟你什麼意思?他們得不到我垂青,怎麼你就能得到了?小小年紀也跟那些嘴碎的人不學好是吧?”
褚怡琴心思單純又不是傻,這個小師弟的言外之意豈能聽不出來。
“師弟會盡力一試!”白敬收起了臉上笑意,鄭重說道。
“你……你來真的?”褚怡琴懵了。
褚怡琴之前一段時日天天來白骨山,所以這習慣一時未改。
誰想自那日之後,褚怡琴每次來時白敬都在,所以門派謠言倒也不算空穴來風。
兩人從褚怡琴開始的到了打完招呼就走,到後來的交談幾句,再到後來會論道或切磋一會,不知不覺褚怡琴在白骨峰前每日停留的時間越來越久。
此時白敬鄭重說出的話,讓褚怡琴糾結了。
如果他們兩人,一人三十餘歲,一人二十餘歲倒罷了,可此時白敬小師弟離行冠禮尚有幾年,雖然他心智頗為早熟,此刻在年齡上兩人到底不合適。
“師弟是認真的!”白敬再次說道。
“我……我明日起不來了,告辭!”褚怡琴倉皇而去。
褚怡琴回夔立峰後再未下山,初時心不靜,那她就專修心。
待褚怡琴將心境提升後再次修煉和研習陣法反倒進境神速。
五年後褚怡琴結丹。
同年,白骨峰也有人結丹。
這五年間,褚怡琴聽師妹們帶來了好多消息。
什麼白師弟在門派小比中取得了第一,連匡師兄都沒能勝過他,氣得匡師兄下了擂台就去閉關突破金丹,連剩下的擂台之戰都沒參加。
什麼白師弟這些年長得越發俊俏,不少師姐師妹都向他發出了邀約,他卻全部推拒了。
……
褚怡琴隻聽,從來不予置評。
甚至在休沐日不用穿宗服時,之前愛穿白裙的她,穿起了黑裙。
褚怡琴將自己的心門早已落了鎖。
褚怡琴知道,沒有人逼她,是她在逼自己,她接受不了自己喜歡上了一個孩子的事實。雖然白敬師弟心智成熟,可他的模樣分明就是孩子。
結丹後,褚怡琴依然未下夔立峰。
以境界鞏固為名,在夔立峰上又待了三年。
這一日又逢休沐,夔立峰的弟子們看到大師姐又重新穿起了白裙,都麵露喜色。
無需踏劍,結丹後的褚怡琴已能淩空飛翔。
褚怡琴飛速下了山,正要往某個方向而行,想起好像看到了什麼,又折返。
夔立峰下,有個著黑衣的人癡望著她。
見褚怡琴停在麵前,那人喊了聲:“師姐!”
“你在這裏多久了?”褚怡琴沒有應,而是問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不久!”黑衣人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