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束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有些陳舊的天花板,腦袋昏昏沉沉半響才回過神來;原來我又喝斷片了!
我叫阿塵,今年23了,原名:歐陽林,據說是因為爺爺看我生辰八字覺得不好所以改了,不過我自出生就沒見過爺爺,不過這都不重要,這幾年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獨居狀態,所以生活的一團糟!
我偏過頭呆呆的看著窗外,回憶起這一年我都是怎麼熬過來的,就這樣失了神!
過了一會回過神來翻身下了床,看著電腦桌上的雪花啤酒瓶和地上散落的燕京啤酒瓶還有幾瓶江小白,我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讓我又喝了這麼多酒,不過一切的源頭都歸於兩年前的那段差點要了我命的感情,想到這裏便不想再想下去了。
穿著褲衩光著腳就向臥室對麵的廁所走去,打開門的那一刻慶幸活自己還活著,這種熾熱的風吹向自己讓我明白什麼才是真實,而房間裏的那種空調帶來的18度冰冷終究是不能長久的,也就我這全身跟火爐子一樣的身板才能扛得住18度的空調了,地板磚上都有一層冰霜了。
洗漱好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滿臉頹廢胡子拉碴,用毛巾擦了擦臉順手把一頭長發紮起來,去餐廳的冰箱找點食材準備燒個菜,現在都快到吃晚飯的時間點了,肚子餓得不行,打開冰箱一看空蕩蕩的,才想起來已經好幾天沒做飯了,這幾天幾乎都沒怎麼吃東西,就昨天早上才點了一碗紫竹林鹵粉,現在腿都是軟的,我回到臥室穿好衣服在電腦桌上翻找著車鑰匙,下樓開著我的思域一個地板油就串出去了,實在太餓了所以我隻想趕緊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但是我這老房子是我爸十幾年前的時候,幫開發商老板做事沒工錢給我爸,就把這房子給我爸了,然後又讓我爸付個七八萬送個車庫,我老爸是個老實人覺得可行,就答應了下來。
可這也是我最不滿的地方,當時我們這個小縣城重點開發都在湘江河對麵,我爸被忽悠說這邊以後的開發會比河對麵好,然後又處於擔心拿不到錢才勉強同意了
導致十幾年過去了,連個像樣的飯店都沒有,我隻能開車去河那邊的雲峰路口旁邊燒烤攤吃點了,停好車跟燒烤攤老李打了個招呼點了一份炒麵和一根熱狗,老李看著我說:好幾天沒看到你了,感覺你這氣色不太好啊!這點東西夠吃嗎,不夠我給你炒麵份量多點。
我走向一旁的桌子坐了下來回到:這不剛睡醒,一天沒吃東西了,氣色能好到哪裏去嗎,李叔你也知道我窮的很,不用炒大份的了!
因為上一段感情的打擊,我已經整整兩年沒出去工作了,而且幾乎很少出門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所以我其實是不想和老李說太多話的,但是老李對我很照顧,因為我經常半夜在他快收攤的時候來吃一頓,時間長了也知道我生活拮據每次都會把份量炒的比別人多一點,因此沒少被他老婆數落,所以我是很感激他的,不然我基本上不會去答話。
老李也沒再說什麼,等了一會把我點的東西送來,果然還是一樣的大份量。
我也不想再說些客套話,隻能記在心裏。
吃完過後去結了賬,正準備去後麵的停車場開車卻遇見了一個幾乎沒怎麼見過麵的朋友但是每天都在一起玩遊戲開黑,甚至我都不敢確認我們這種關係算不算朋友。
她和朋友一邊聊天說著話向我這邊走來,準確來說應該是往後麵的一條擺滿了燒烤攤的街道走去,似乎沒注意到我或者沒認出我來,我正想著要不要去打個招呼還是就當做沒看到路過算了,卻被她旁邊的朋友認出來了,我沒想到這個世界這麼小,她的這個朋友和我以前是一個學校的校友,也有過幾麵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