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輔如此這般,不似人子!”
誰家好人用這招啊,為什麼不攻城啊,你們那這麼多投石車,你咋就不用呢?
“怕不止如此,若是引漳河之水,怕我鄴城,真成了孤島了。”
“那就讓錢校尉帶隊出去殺他一通。”
“怕是沒什麼用...”
沮授一言中第,趙軍三千騎卒剛一出城,就被魏延和馬超等候多時,一陣廝殺,三千騎卒丟下四五百人,又灰溜溜的跑回城裏。
這下可讓城裏的兩人難受了,自古以來,攻城戰就是進攻方掌握主動權,但沒想到,丁羽玩的這麼花,很明顯這是欺負人。
“哼,給臉不要,我身後是楚國,你們也配跟我耗時間。”
“太師英明,如此一來,雖然耗時長久,但可保留我大楚士卒元氣。”
“你以為我想?這鄴城比長安和洛陽還高,城內數十萬士民,強攻需要三年以上,困死他們也需要三年,為什麼非要士卒去送死。”
這也就是鄴城,換個其他城都不行,畢竟其他城池有攻陷的可能。
這下好了,城內對城外無奈,城外隻好過著每天打卡挖土的日子,楚軍二十多萬士卒,日夜不停,叮叮當當的挖土,不過好在沒持續多久,因為來了十萬可以換班的人,他們的日子好多了。
“你負責東、北兩個方向。”
“你負責西、南兩個方向。”
“喏!”
馬岱和甘寧對視一眼,心裏說不出的複雜,隻能領命去參與到挖土道的工程中去了。
“我軍挖了三個月了,他們城內就一動不動?”
蔣琬對丁羽表示出疑惑,丁羽自然也是回答他的問題,同時也是向帳內的文武解釋。
“他們出來有什麼辦法?城內兵力能一夜之間,一邊阻攔我軍,一邊將壕溝填滿麼?不過,你們放心吧,他們這兩日就會出城,我軍日夜不停,他們定然會夜間偷襲,各處準備火油,若其夜襲我軍,甬道的距離,能將他們活活燒死!”
“喏!”
審配和沮授這幾天也和楚國的文武一樣,十分難受,攻擊吧,就是贏了,也沒有多少效果,輸了會損傷士氣,但是你要不偷襲,就這麼看著他們挖壕溝,那也是打擊士氣。
於是二人一合計,派出兩萬人,每門五千,多少要破壞楚軍的進度,當然,他們也是帶上了火油,審配多驚啊,這種甬道,扔火油就能幹死他們,為啥要士卒去拚殺。
當天夜間,趙軍悄悄潛出城,來到楚軍甬道附近,因為太深的緣故,他們並不能看到人,當然,看到人就是廝殺了,至聽見叮叮當當的聲音,然後將火油點燃,扔到甬道。
意料之中的呐喊聲與痛苦的嘶吼聲未曾出現,趙軍很好奇,於是很多人不顧火勢,探頭去看,結果發現下麵根本沒有楚軍,隻有大量在撲通的雞與綿羊,趙軍這下意識到失敗了。
“放箭!”
“啊~”
楚軍的埋伏部隊自然也發現了趙軍,他們的意想之中,是趙軍從天而降,而後掉在甬道不起來,現在看來,不是,而是他們和自己一樣,都想著燒死對麵。
楚軍士卒大怒,這群小人,隨後楚軍萬箭齊發,無數楚軍騎卒,駕馬跳過甬道,朝著趙軍殺去。
“哼,審配還有些腦子,既然如此,那就教訓他們!我們的投石車準備的怎麼樣了?”
“太師,附近百裏沒有草木,我軍從後方運來的木料,三個月內僅僅打造了三十架,後方負責此事的魯衛尉說,他已經征調了民夫,三個月後會增加到一百架。”
“軍中無戲言,告訴子敬,盡快。”
“喏!”
【不是挖甬道和投石車打擊不能一起,而是沒材料,無法督造投石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