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揚正打算說些什麼,卻突然發現這些人直接將他身體給按住,頓時雙眼有些茫然。

“現在你還要攔我嗎?”季耀尚淡淡的說道。

“鬆手,為什麼要把我扣住,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他才是凶手啊!”薑揚十分不解,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二話不說就直接將他給扣住了,照理來講不該是抓季耀尚嗎?

薑揚還想說些什麼,扣住他的軍人直接將他提了起來,說道:“你叫什麼?我現在以叛國罪將你逮捕,你有任何言論都可以在裏麵反饋,現在請跟我們走!”

“叛國?小揚他怎麼可能叛國?是不是搞錯了。”那個一直被薑揚喊做鄭叔的男人突然開口了。

雖然對於薑揚這個小輩也不算很喜歡,但畢竟他和對方的父親還是有些交情的,他很確信對方絕對不可能叛國,他知道有些事情如果他不提的話,這個罪名一旦安在對方頭上,那可就不好摘了,沒準直接就會影響到薑揚的父親薑台長。

尤其是對方每年都會在他的房間裏麵放幾十萬現金,鄭叔還是想著能保就保的,大家都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他這一次沒保住,對方反手把他給舉報了,那就不太妙了。

“對啊,我怎麼可能叛國,是不是你這個家夥搞的鬼!”薑揚頓時怒視季耀尚,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做到的,但他覺得一定是眼前的季耀尚搞的鬼。

季耀尚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嘲諷的神色,歎道,“因為我姓季,我說你叛國了,你就叛國了,懂了嗎?”

姓季?

薑揚作為電視台台長的兒子,或許對於體製內的上層人名不是很熟悉,但對於花邊新聞的敏感度那可是相當敏銳的,頓時他就想到了幾個月前在江北鬧的沸沸揚揚的某位大少,被稱作林婉晴舔狗的那位。

薑揚頓時兩眼瞪大,隻感覺眼前一陣模糊,他的父親曾經告誡過他,江北上上下下他都打點過了,隨便他怎麼惹事,隻要不是太過火,他父親就都能保下他,但整個江北也有幾個人不能惹,一旦惹了,就連他父親都無能為力,而其中一位就是那位所謂的龍都來的季家大少。

而眼前這個男子,居然能夠能夠指揮這些軍人,那麼對方的身份不言而喻了。

“季...季少?”薑揚隻覺得喉嚨一陣發幹,往日那能說會道的嘴在此刻居然如此笨拙,尤其是看到眼前這個男人譏諷的點了點頭後,更是覺得兩眼一黑。

他怎麼也沒想到,麵前的這個男人居然會是傳聞中那個季耀尚,不是一直說他是林婉晴的忠實舔狗嗎?怎麼現在居然會和趙小敏一起出現在這裏。

要是讓他早點知道對方是季耀尚的話,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樣阻攔他啊。

薑揚還沒開口,一旁的鄭叔卻想開口了,由於不屬於一個係統的緣故,對於季耀尚的身份他可不了解,直接對著幾位軍人開口道,“幾位同誌,我是江北市局的副局長鄭岸,你們是不是弄錯了,這孩子也算是我從小看他長大的,他怎麼可能會叛國呢?”

鄭岸本以為抬出自己江北市警察局副局長的身份,對方也應該會向自己說明一下理由什麼的,但對方壓根不理會他,直接將目光看向季耀尚,似乎一切都由對方處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