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大少,居然真的來江北了!”
“居然還參加了天府會舉辦的宴會。”
“這豈不是,已經坐實天府會的背後,有季家的身影?!”
此時的宴會現場,無數名流,乃至於江北應邀而來的高層。
在見到季耀尚的一刹,各有心思。
有狂喜的,覺得這是一次機遇。
也有驚恐的,他們當中,有人曾經針對過天府會,甚至想過要將天府會取締。
如今,見到天府會跟季家大少混跡在一起,都是如遭雷擊。
要是天府會慫恿季家大少說些話。
那他們頭上的這職位,豈不是分分鍾,要被摘掉?
烏紗帽不保啊!
這些大人物,眼界開闊。
深知所謂的正義與邪惡,都是被定義的。
而龍都季家,則是擁有這個定義的權利!
細思極恐,越想越害怕。
更多的人,沉浸在懊悔當中:
“他媽的,當初那些小道消息,一夜之間,被敲打成謠言,還是官方發布的信息。”
“原以為真他媽的是謠言。”
“沒有想到,是在掃除會暗中針對季家大少的風險!”
“我真傻,真的!要是早知道季家大少在江北,我幹嘛還蝸居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早他媽來拍馬屁了!”
懊悔聲此起彼伏。
有富豪將隔壁站位的大腿都拍腫了。
宴席內的站位,都是有講究的。
在開闊地的偏遠一隅,
林婉晴身著搖曳拖地紅裙,望著身旁一襲淺紫色晚禮服的邱明月,一口銀牙咬緊,怒視著季耀尚的方向:
“這家夥,這些天都不願意見我,居然有時間到這裏來參加宴會,他分明是在故意躲著我!”
“手也牽了,嘴唇也親了。”
“他居然挽著其他女人的手,那般的親昵,當我林婉晴是死人不成,他就是在故意惡心我!”
林婉晴心裏本就有怒火。
被季耀尚的避而不見惹得怨念滋生。
此時見到他跟蘇靜怡那親昵的模樣,更是像是吃了蒼蠅屎,格外的膈應!
邱明月連忙抬手捂住林婉晴的嘴唇,搖頭道,“這種場合,容不得我們激動,在這裏的任何一位,都不是我們能夠輕易開罪的。”
“季耀尚會在這裏,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
“而且,你也說過,從未見過季耀尚喝酒,他那晚的舉止又格外的反常,或許那些事情,他都不記得了。”
“嗚嗚!”
林婉晴將邱明月捂著自己的手掌掰開,滿臉慍怒之色。
飽滿的胸口,一陣劇烈的起伏,“不記得了?我看他那晚清醒的很,字字珠璣!怎麼可能不記得?他分明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邱明月一臉苦惱的好言相勸,“晚晴,季耀尚是不是那種人,你自己心裏還不清楚嗎?”
“要是他真的想憑借權勢對你做些什麼,你又能如何反抗?”
“他會酩酊大醉,還不都是因為你?”
聞言,林婉晴心裏的驕傲,再一次被喚醒。
不由得抬起精致的下顎,“那倒是,要不是他先前那般的認真追求,我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