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對!”王語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謝婉慧不是生病了嗎?怎麼這次出席宴會了?”王語忽然拽住王壬複的衣袍,拉著他再次確定,“是不是謝婉慧也在,和我們一排坐在下麵那個?”
剛剛她離開的時候,好像瞥到了那抹身影。
王壬複對上王語迫切的眼神,回憶了一下當時場景,搖搖頭,“忘了,而且我不清楚謝家小姐長大後的模樣。”
“怎麼可能!”王語震驚了,“你在國子監教我們騎射啊,怎麼可能不清楚他的樣子?”
“她向國子監申請了不學騎射。”
“為什麼?”
“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去關心人家一個小姑娘吧。”
王語挑挑眉,“你還大男人呢!人謝婉慧比你大昂!”
“你關心謝家小姐做什麼?”王壬複真是搞不明白,王語如今自身難保了,還去關心謝婉慧。
“我!我們關係好不行啊!”王語想了想還是沒告訴他自己懷疑謝婉慧的事。
畢竟這也太巧了,怎麼國子監出事她就出事了。
翌日,王語早起去尋蕭索炎。
她癱坐在椅子上,從桌子上拿了個大蘋果,樂嗬嗬地啃了起來,“查到什麼了?”
“有點眉目。”蕭索炎站起來將桌子上的一遝紙遞給王語。
“和謝家二房有關,袁田和謝家謝之適關係親密,鄒大人和...謝之適的夫人是表兄妹。”
王語翻了翻查到的東西,“袁田的官位居然不降反升?這織造可是肥差啊!”
王語咬著蘋果盯著那一遝紙,雖說品階沒變,可這個...
蕭索炎點點頭,身子倚靠在桌子上。
“所以,問題的關鍵,在謝家。”
“謝婉慧沒有去養病,昨天晚上宴會的時候,我瞧見她了。”王語拿下蘋果來,將王氏暗查衛的人查到的挑挑揀揀說了說,“我去查過謝婉慧,此人最愛把自己鎖在屋子裏不見人,平日裏對待下人很和善,也沒什麼奇怪之處。”
“總呆在屋子裏不見人不就很奇怪嗎?屋子裏又沒有金子。”蕭索炎道。
“所以,你覺得謝婉慧有問題?”
蕭索炎雙臂環胸,搖搖頭,“我不知道,謝婉慧此人在我眼裏是一位女子典範,溫柔聰慧,氣度非凡。”
“在我眼裏也是。”王語也喜歡謝婉慧。
隻不過謝婉慧前幾年經曆太多,人是會變的。
“等等!不對啊!”王語拉住蕭索炎!
很快,取而代之的是興奮!
“我明白了!”
“蕭索炎!劉氏家主夫人是上一代的謝家嫡長女!如今的謝家二房的長姐!”
“如今的謝家二房曾經也是嫡子,加上謝家前家主,他們三個是一母同胞!”
王語腦海裏這個可怕的想法越來越迫近自己,不由得讓她退卻。
“所以劉夫人也會幫謝家二房的忙,畢竟對於她來說都是她的弟弟,感情是一樣的。”
“對!劉家掌管平日裏的官宣升降,所以才能做到給袁田升官。”王語讚同。
“不僅如此,那具屍體的死,也沒有那麼簡單。”王語隱晦地補充。
蕭索炎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對啊,謝家正值壯年的家主意外死亡,受益最大的就是謝家二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