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還是表現的太無害了,以至於她一個地主老財家的外甥女都覺得把我幹掉還能平平安安的取代我的位置,想屁吃呢。”
蘇小小喝的暈暈乎乎的道:“這得是多蠢的人呀,這要是在甄嬛傳裏,絕逼是那個領了一丈紅的夏冬春。”
這個紅姨娘就是這麼的腦殘加膽大。她仗著自己是白書弘青梅竹馬的小表妹,又是府裏惟一的妾室,又聽說雲湄壓根兒沒和白書弘圓房,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劈裏啪啦的。
上個月,府裏的白老夫人過四十大壽,因著是整壽就隆重了些。
雲湄入鄉隨俗的請了戲班子,雜耍班子給老夫人賀壽。
這位腦殘的紅姨娘不知從哪兒弄來一包給牲口配種的催情藥,打算下給雲湄,讓她和一個雜耍班子胸口碎大石的掄錘壯漢苟合,然後她去捉奸。
眾所周知,古代人如果被捉奸,上至大家千金,下至平民百姓的下場都很慘烈。
這種戲碼雖然原始,但架不住好用。
隻要被堵到床上,管你是不是被陷害的,反正你已經不是清白女人了。就算你爹是首相,你也得青燈古佛一輩子去。
藥是下了,隻是好巧不巧,剛下衙的白書弘前來賀壽,見這雜耍好玩,便多看了幾眼,順手端起雲湄的水杯“頓頓”的就幹了。
完全沒有醫學常識的紅姨娘一看,傻眼了。趕緊扶著白書弘回自己的小院,想著自己獻身悄悄的解了藥性就是,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
想法很美好,但現實很骨感。
牲口的春藥用在人身上,劑量還不小,未經人事的紅姨娘直接就給折騰的昏死了過去,就這兒白書弘也沒放過她,還在激烈的聳動。
紅姨娘身邊的大丫鬟小墜子一看,這是要出人命的節奏,不敢驚動老夫人,隻得求到了夫人身邊。
請太醫,紮針,催吐,藥浴,總算把失了理智的白書弘給搶回了幾分理智,隻是下體依然高昂,雲湄溜了幾眼,覺得這家夥有種隨時爆體而亡的感覺。
他沒好氣的對雲湄說:“處理了。”然後就去了城南的煙花地。
怎麼處理?人還沒醒,身上更是一片狼藉。
大冬天的大半夜被叫醒,又忙乎了這麼久的她本就一肚子火氣,就直接讓容嬤嬤把人關到靜思院,清粥小菜的吊著,別死就行。
她對白書弘毫無感覺,懶得爭風吃醋,更別提幫他處理她的女人了,想都別想。
白書弘回來後就開始了雷厲風行的調查,這一查不要緊,直接查到雲湄身上了,合著苦主原本該是雲大小姐的。
隻可惜,雲大小姐作為豪門千金,外人給的任何東西都不會進口,吃穿用度除了身邊幾個貼身伺候的,別的東西她看都不看。
這個紅姨娘連調查都沒有,就莽莽撞撞的出手,實在是個沒腦子的。
結局是白書弘被太醫下了禁欲三個月的命令,並開了一堆補藥。白老夫人依舊樂嗬嗬的不對這件事發表任何意見,隻當不知道。
雲湄繼續半死不活的吃喝玩樂,她覺得自己還沒從緬北的陰影中走出來,需要繼續調養。
紅姨娘安安靜靜的待在靜思院不吵不鬧。
“我懷疑紅姨娘懷孕了。”雲湄神秘兮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