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不敢想,這一晚上和白月光孤男寡女,待在一起會做些什麼。
沈知意覺得頭痛渾身無力的厲害,鼻子堵、喉嚨痛得說不出話來。
出於職場禮貌,沈知意朝他點頭打了招呼。
從他身邊側身走過時,耳邊隻聽見冷冷的‘進來’兩個字,霍西洲轉身進了辦公室。
沈知意吐了口氣,在隨安及所有總辦秘書的目視下。
撐著無力的身子,揉了揉痛得爆炸的腦袋跟著進了辦公室。
沈知意一進辦公室人還沒站穩,被他一把拽過去抵在辦公桌上。
“一晚上沒回我消息幹什麼去了?”
沈知意累到了極致,頭痛到要炸裂,說話都沒什麼力氣。
“霍總,我……”
霍西洲冷嗬一聲,渾身皆是冷漠無情。
“腳步虛浮,渾身無力,這是整夜未眠勞累所致吧!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啊?”
“我沒有。”她昨晚在他家門外等了他一晚上。
今早也沒見他回來,這才離開的。
即便他從不喜歡自己,如今有了白月光在身邊,他也不願意別人碰他曾經用過的東西。
沈知意心底有氣,也不願意被他這般汙蔑。
霍西洲一把將人拽過來掐著脖子,眼底充斥著狠厲。
“沈知意你在挑戰我的底線是不是,那個男人是誰?說……”
窒息感襲來,沈知意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蒼白了。
她感覺她立刻就能和她太奶見麵了。
霍西洲察覺到了她並沒有過多反抗,突然就收了手。
沈知意失去支撐直接跌坐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起來。
“滾出去,你待在這兒,我嫌髒。”
霍西洲繞過辦公桌坐椅子上,抽了張濕巾擦手。
沈知意撐著身體望著他,渾身在顫抖。
他冷鷙無情的模樣,她繼續解釋將變得蒼白無力。
沈知意起身出了辦公室。
“喲,臉色這麼差,是看霍總白月光回來了自己沒勝算了,急著去爬了下家金主的床。”
宋瑤陰陽怪氣的一臉不爽。
“總比你想爬床,別人都看不上的強吧。”沈知意實在沒忍住嗆了她一句。
其他看戲的秘書們紛紛低笑了起來,剛才一身咖啡漬從總裁辦公室出來。
大家可都看在眼裏的。
宋瑤氣得吹胡子瞪眼,五官都扭曲了,轉身走開了。
都怪她,要不然她都在霍總那兒碰一鼻子灰。
還把自己搞得那麼狼狽,讓大家看了笑話去嗎!
沒過一會兒,隨安就出來了,交代了沈知意,今天讓她出去跑外圍。
沈知意心底冷笑一聲,應了下來。
冬天的天氣說變就變,天空烏雲黑壓壓的,冷風四起。
還感冒發著燒的沈知意,被風一吹。
頭痛的整個人都要倒了似得,但還是咬牙堅持著工作。
和對方談業務約在了咖啡廳,這個點不是飯點,人比較少。
剛開始對方還挺正常挺紳士的,見沈知意一副病懨懨的,特好欺負的樣子就開始不正常了。
“沈秘書這是生病了,還是得多休息,我送你回家。”
男人在說話間人已經起身,坐到沈知意這邊卡座來了。
手搭在沈知意後背摩挲了兩下,摟著她細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