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是這麼說啦……為什麼隱約感覺有點不爽呢?
季子擁這才抬起頭,神色平靜的問道:
“她不是你的影衛嗎?你不擔心……”
“王爺,屬下願意替您分憂。”
天璿單膝跪在季子擁的麵前,恭敬的開口道。
沉默半晌,季子擁輕輕歎了口氣,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眯起眼睛。
“委屈你了。”
“為王爺分憂,是屬下的榮幸,這本來就是屬下該做的,王爺不必拘謹。”
是啊,他們說影衛,影衛就是用來執行計劃的,也就隻有季子擁和季玗莫會和影衛們友好相處。
看著季子擁,季玗莫突然明白了什麼,待天璿去更換衣物的時候,他才走到季子擁麵前,開口道:
“皇叔何必彎彎繞繞,天璿是我的影衛,我們又是合作關係,她肯定會聽你的的。”
他算是看出來了,季子擁從剛才開始又是低頭又是眯眼的,其實是他撒謊緊張的表現。
他其實想要直接命令天璿,但天璿是季玗莫的人,他一個“外人”不好幹涉,所以才演了一出戲。
季玗莫嘴角上揚,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氣的。
“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影衛,我一個外人隨意指喚也不好。”
他們的關係仿佛又跌回了過去,互相謙讓,互不幹涉。
沒等季玗莫開口,季子擁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瓶子。
“準備一下,他們就要來了。”
…………
許縣令領著十幾個官兵進了客棧,田掌櫃一見,高高興興的迎了上去。
“哎呀呀,這不是我們的許縣令嘛?怎麼有時間往這跑?”
他湊到許縣令前邊,眼睛不斷示意性的往樓上瞟。
許縣令會意,推開他,擺著架子道:
“前幾日有個賊人襲擊了本官,還搶走了我的……侍女,我這就要親自前來捉拿,讓他看看我可不是好惹的!”
說完就帶兵上了樓,直奔目的地而去。
打手幾人躲在一邊為許縣令祈禱。
許縣令一路上了樓,停在一間屋子前,田掌櫃急匆匆的跑上去,小聲道:
“大人,就是這了。”
許縣令點點頭,滿意道:
“很好,你先去吧。”
還不忘在他掌心塞了一根金條,如果吩咐後麵的官兵:
“把門給我砸開!”
“是!”
官兵立馬上前,將門一腳踹開——
一股濃鬱的藥味蔓延出來,激的幾個官兵忍不住捏起了鼻子。
許縣令和田掌櫃也被這藥味嗆得不行,往裏邊瞧,就見著一位冷峻的青年坐在床邊,正皺著眉看向他們,床上的人被子緊閉,看不清容貌。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季玗莫沒什麼感情的背著台詞,剛好符合冷漠的形象,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對來。
許縣令被他的眼神凍的回神,重新擺起架子:
“大,大膽!我可是許縣令!皇後的親戚!三天前被人襲擊,有人報案說和你們有關,乖乖和我走一趟吧!”
說著,幾名官兵就要上前將人拽走。
季玗莫站起身,一米九的身高威懾到了在場的所有人,他雙手交叉於胸前,聲音冷漠:
“信州縣的縣令就這麼的不近人情,不講道理嗎?都不聽聽我們是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