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熏熏哭的無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
“我也不知道,我剛剛醒來就在這了,我昨天明明是在宮裏睡下的,是有人要害我們啊!”
“熏兒,你別怕,你知道是誰幹的對不對,告訴我,本皇子幫你找他算賬!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眾人見狀,紛紛道:
“六皇女殿下好可憐,今日一定是被奸人所害的。”
“對啊,殿下生的美豔,定是有人嫉妒,想要陷害您至此。”
“大皇子殿下英明神武!定可以為六殿下討回公道!”
“可是他們剛才確實……”
“哎呀閉嘴吧,他們剛剛是被奸人誣陷了,又不是真心的,六殿下那麼無辜,你怎麼還鑽人家空子?”
季熏熏聽到風向轉變,心頭大喜,正準備道出季子擁的名字,卻聽見門外傳來一聲她現在最不想聽見的聲音。
“是景……”
“這不是大皇兄、六皇妹和九皇妹嗎?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多人聚在這裏?是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季玗莫帶著季子擁緩緩步入房間,天樞緊緊跟在後麵,搖光又不見了蹤影。
眾人見這氣場皆是一愣,不自覺的讓開一條路來。
季玗莫回京那天是秘密回來的,並沒有什麼遊街的舉動,因此眾人雖知陌王回京,卻不知道季玗莫長相。
季子擁帶著季玗莫先前帶來的頭紗,將頭遮的嚴嚴實實,也看不清容貌。
在眾人不知所措之餘,天樞站了出來,大聲對眾人喊道:
“放肆!陌王殿下在此,為何不行禮問好?”
眾人一聽來人竟是皇上新封的陌王,頓時一驚,趕忙下跪行禮。
“叩見陌王殿下!”
“季玗莫,是你?!”
季修愈一見來人,霎時麵露凶光,凶神惡煞的看向季玗莫。
季玗莫歪頭疑惑,道:
“大皇兄這是什麼話?為何不能是我?”
“廢話,是你策劃的這事,對不對?!否則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大皇兄這是太冤枉我了,我隻是湊巧經過這裏而已,見這醉月樓似是有什麼大事,人群擁擠,這才好奇上前湊湊熱鬧,卻不曾想看見了這一幕……”
季玗莫無奈的聳肩,眼睛在季修愈和季熏熏身上打量,意思非常明顯。
“大皇兄,出門在外好歹也注意一下身份啊,你就穿著一條褻褲……實在是有辱斯文啊?”
季修愈這才注意到自己全身上下隻穿了一件褻褲,臉一陣清白,忙轉身拆下床單裹在身上,道:
“你也配點評我?!你個爹不疼娘不愛的東西,說!今日之事是不是你幹的?!”
季玗莫被罵了也不惱,依舊用著一種懶散的語氣道:
“皇兄真是多慮了,我真的就隻是路過而已,這不是皇後娘娘生辰快到了,我正想著出來看看有什麼新鮮玩意給她帶去,這才出門和朋友一起走走,要不然你問問我身邊這位?”
季子擁:“………”
白紗輕點,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季子擁略帶抱怨的瞪了季玗莫一眼。
“是他,不是五皇兄!”
季熏熏的聲音突然響起,一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季熏熏此刻看到白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隻是歇斯底裏的指著白紗的男子道:
“是他!大皇兄,就是他要害我們,就是這個人!”
季修愈一愣,看向季玗莫,不死心道:
“可是他們兩個人是在一起的,熏兒你會不會搞錯了,如果是季玗莫包庇了他,那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