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兩個姑娘是誰,她們就吩咐我將一個戴白紗鬥笠的男子帶到這間房迷暈,然後等,等她們來捉|奸,暗號是從樓上扔一株花下去,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她越說越小聲,甚至不敢看麵前兩人的臉。
季子擁全程溫和的注視著她,沒有什麼反應,但站在他身後的那個俊美的男子卻是麵如寒霜,周身的溫度仿佛都降到了極點。
“你很缺錢?”
季子擁定定的看著她,突然開口道。
香兒一時震驚,她剛剛可沒說出來。
“您怎麼知道的?”
“很簡單,像你這樣的姑娘當花魁無非就兩種目的,一種是想找人贖|身,一種就是缺錢賣|身,想贖|身的話你不會隨便接客的,你很明顯是第二種。”
如果想贖|身,大可不必接這得不到好的活,但如果是為了錢,即使知道這水可能又混又深,她還是選擇配合。
“接下來,你按我說的去做,她們給你多少錢,我給你三倍。”
季子擁豪氣的開口,季玗莫的臉色卻更黑了。
這女的值這麼多嗎?!
她也配?!
季子擁無視後邊的低氣壓,依舊和善的對香兒道:
“如何?”
香兒沒想到收了那兩姑娘錢後還可以在這公子這收更大一筆錢,趕忙點頭:
“是,是!小女子一定按大人的話去做,保證做的天衣無縫!絕無戲言!”
……
“六皇姐,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
醉月樓旁邊的小巷子裏,七皇女季雲昭看著外麵大街上熱熱鬧鬧的場景,有些不安的問著六皇女季熏熏。
季熏熏看著季雲昭這心神不定的樣子就好笑,都說季雲昭被寵在寧妃那無法無天,囂張拔橫,現在看來,原來是個膽小怕事的慫包。
她心裏這樣想著,麵上卻還是一臉溫柔和藹的姐姐模樣,安慰道:
“雲昭,沒事的,我已經問過老鴇了,她親眼看著景王進的房間,再說了,那熏香可是太醫府裏親自調配的,效果你不是見識過了嗎?隻要一點就能讓人神魂顛倒,你就放心吧。”
季雲昭還是有點忐忑,她雖然看不起她的親哥,卻還沒有做過這種汙蔑別人清白的醜事,汙蔑的還是與她並無交集且無辜的景王,她怎麼說也還是心有餘悸的。
季熏熏心裏火氣更大,繼續道:
“雲昭妹妹,你不是喜歡我大皇兄嗎?你想啊,大皇兄那麼討厭你哥哥,要是讓他知道他最討厭的人家裏竟然出了這等醜事,一定會樂開花的,你這可是為了大皇兄著想,幫他排憂解惑啊。”
這幾天因為年宴刺客的事,大皇子忙的“焦頭爛額”,都沒有時間見她,她一想到修愈哥哥最近精神不佳就很是心疼。
季雲昭想到這,頓時來了精神,麵上露出狠色,道:“是啊,誰叫季玗莫自己非要礙了眼修愈哥哥的眼,擋了他的路,景王再怨就隻能怨他為何嫁給季玗莫吧!”
見季雲昭終於是下了決心,季熏熏暗自鬆了口氣,轉身道:
“那我先去看看情況,等下就和事先說好的一樣,我在上麵扔一支花下來,你就帶人上去。”
“好,六皇姐你務必小心啊。”
“知道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從側門進了醉月樓。
剛一進門,就見香兒朝這邊衝了過來,慌張的喊:
“熏,熏姑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