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佐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自己老家廣省大陸最南端的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村子。陳佐在昏暗的夜色中走到了村口,看著即熟悉又陌生的村子,歎了一口氣,朝著記憶中看屋的方向繼續前進。不一會就走到了老屋的門口,看著昏暗的路燈默默拿出了鑰匙把大門打開,也許是很久沒有人回來了,門鎖有些難開,推開大門“吱”的一聲,帶起來一些塵埃。陳佐走了進去,推開了堂屋的大門,摸索著把燈打開了,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又陌生,找了一會,找不到打掃衛生的掃把等,“算了,明天再打掃吧,去大伯家睡吧”,陳佐自言自語說著,就把燈關了,把大門帶上,拉著沉重的行李箱離開了老屋。
陳佐拉著行李箱走到了不遠的一個院子門口,邊敲門邊朝裏麵喊到“大伯,堂哥,開門,我是小六”。不一會就聽到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大門開了,大伯出來看到是陳佐,很驚訝的說“小六你怎麼回來了”。陳佐在家裏堂兄弟中排行老六,所以家裏人都叫他小六。陳佐苦笑的看著大伯“出了點事情,所以回來靜一靜。”
大伯把大門開大一點說到“快進來,怎麼這麼晚才回到啊,吃了嗎?我讓你大伯母給你弄點吃的。”“好的,”陳佐邊說邊跟大伯進了院子,到了院子裏,大伯母從屋裏出來“小六你怎麼回來了,你好久沒有回來了。”大伯對大伯母說到“去廚房給小六弄點吃的再說。”“哎”,大伯母急急忙忙往廚房方向走去。“快進屋,先把行李放下,休息一下。”“好的,”陳佐說完拉著行李跟著大伯進了客廳。
“快坐,出了什麼事情啊,”大伯邊說邊給陳佐倒了杯水。“一言難盡啊,就是生意失敗了,欠了很多債,阿霜一直鬧,而且也和我離婚了,”陳佐揉著頭回答到。“你爸媽知道了嗎,”大伯問道。“還沒有和他們說,也不知道怎麼和他們說,先瞞著吧,走一步算一步吧,到時再說。”陳佐苦笑的說到。
“做好了,快到廚房吃點東西”大伯母在外麵喊到。“好的”大伯回應到。於是陳佐和大伯一起走到了廚房。剛坐下,大伯說道“喝點?都會過去的,看你這個憔悴的樣子,在家裏讓你大伯母多給你補補,振作起來。”“謝謝”陳佐回應到。“時間來不及隻有一些晚上的剩菜了,今晚就簡單吃點,明天大伯母再給你做好吃的,”大伯母邊拿酒邊說到。“一家人,說什麼謝謝啊,慢點吃別噎到,”大伯看著陳佐關心的說著,就倒了兩杯酒。陳佐扒完一碗飯後,拿起酒杯和大伯碰了一下,一口悶了下去,辛辣的酒順著喉嚨下去,讓陳佐感到一陣舒爽。自從出事後,陳佐好久沒有這樣放鬆過了,都是壓力山大,整宿的失眠,戒了很久的煙又抽上了。陳佐拿起酒給大伯滿上,也給自己倒滿了,又和大伯碰了一下,又一口悶了下去。“小六,別喝這麼急,慢點喝,”大伯母關心到。“沒事,小六難受,讓他喝,喝多了,睡一覺就好了。你去把客房整理一下,晚點讓小六休息”大伯看了看大伯母說。大伯母看了一眼兩個人就去整理房間了。就這樣,陳佐和大伯喝了兩瓶酒,陳佐已經醉了。大伯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陳佐,沒有說什麼就把陳佐扶了起來,送到客房,讓陳佐好好休息。出來的時候,大伯母問大伯陳佐出了什麼事情,大伯回應到“睡覺吧,有什麼明天再說,讓小六好好休息。孩子累了。”
一夜就這樣靜悄悄的過去了,屋外的雞都打鳴了好幾遍了,陳佐才從宿醉中慢慢醒來,揉了揉宿醉還有點暈乎乎的腦袋,頂著雞窩頭,陳佐伯母屋裏走了出來。大伯母看到了,說道“廚房給你留了白粥鹹菜,快去吃,等中午我給你弄好吃的。”“大伯呢?”陳佐問道。“你大伯去鎮上買菜了,中午給你弄好吃的,我先把雞殺了,你吃完回屋再休息一下,你這孩子昨晚喝這麼酒,難受吧。”“沒事”陳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