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人把你租的地方的東西都搬來,今日起你就跟我住。等送走張勝,我們就結婚。”
他雖然眼中還有微消解的情玉,講話內容很是清晰,還有上位者的不由分說在裏麵。
“為什麼?”
“為什麼?你說為什麼?”他揚手抽了她屁股一下,有些響但一點也不痛。因為她屁股上的脂肪很厚,拍的時候就像是布丁奶凍,很有彈性,上下搖晃。
她低叫了一聲又窩在他懷中。隔著被子都能感受到宋啟川的猙獰,頭頂傳來他凶巴巴的告知:“你男人隻能有我一個。”
“哦。”
“不樂意?”他瞪著她。
“你打我。”
“你打回來。”他知道她又作精上身了,撿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拍。
她知道如果不用勁、不繃緊手,直接揮在身上的話,那就像是一個鞭子一樣抽疼,比直接去打他還要疼。
“不要,我怕給你拍死了。”她將手掙紮著收回來,昨天摸到的疤痕到現在還沒忘記,她尋思著把複傷丹喂給他。
“我又不是風做的。”他納悶道,然後琢磨過來,又高興地捉起她的手親吻,“你心疼我。”
“對呀,就是心疼你怎麼了?”
他漆黑的眼中情意溺人:“那你還一個月不見就找別人了,你到底愛不愛我?”
這種洋話從他這一本正經的男人嘴裏麵講出來,清瑤聽得簡直魔幻。還能不能翻篇兒了?
“那不是我媽催的嗎?然後你又叫我不要勾引你。我總得找個好人嫁了吧。”
“是我的錯。”
宋啟川難得低頭服軟,他抱著她一同躺在床上,陽光混著清晨的馨香圍繞著他們,滿是幸福的味道。
“那你愛不愛我?”她撿了他的話反問道。
“你說呢?”
“我不知道。”
“你這小東西!”他埋在她頸項,好聽的嗓音像是醇酒,又像是清風——“我愛你。”
*
張勝的事兒其實調查起來不難,畢竟他沒什麼本事搞隱藏。
因為這闊少爺,平時最愛幹的事兒就是在上流社會結交好友,然後嚐試一些西方傳過來新鮮玩法。抽大煙那些東西都是表麵的,抽嗨了他還會玩些別的來尋找刺激。
普通人在追求怎麼平安活下去的時候,這些少爺在追求尋找人間極樂。
可惜福禍相依,樂極生悲,老祖宗傳下來的道理,這些人並不懂,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擺脫以前所有的觀念,全然接受新事物。
所以在他們集體轟趴的時候,有一些外國人,當然還有一些提供取樂的公用奴隸,交換著玩,玩法讓人瞠目結舌。
當事人當時是挺爽的,事後就直接悔不當初。
除了張勝還有其他幾個富家公子哥,也染上了這可怕的性病,等被發現時,已經不需要宋啟川著手找他們事兒了,因為全都是活不長的東西。
張勝的身體每況愈下,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會好言全解宋啟川和陳蘋不要再來照顧他,還會在無人時和清瑤說是他對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