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長生他們長得不錯,且氣質也不錯,所以交了“手續費”以後,程序辦理得還快,當然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現在的人故土南離,即使要離開故土,也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他們這邊遠的地方,除了朝廷指派,很少有人會來。

整個城主府的官吏們看到張長生他們都很驚奇,官員和兵丁們是不得已才拖家帶口來到南城生活,有些甚至都沒帶家人同來,而是把家人留在了自己的家鄉,張長生他們身邊還跟著眾多鏢師,看著也不像是逃難而來。

於是在趁人去辦理登記程序的時候,張長生他們一行人被人圍觀了,有那好奇開朗些的就上前詢問:“請問這位仁兄,你們為何來南城這偏遠之地?”

時建樹老早以前想好說回來尋親的借口還沒說出口,張長生就先開口解釋道:“這說來話長了,我們一家人在京都一直都生活得好好的,隻是從孩子出生後遇到了各種奇怪的巧合事情,讓家人苦不堪言,後來我師傅給我們指點了一下,讓我們來這偏遠之地修養幾年。

所以我們一家拖家帶口的就來了,往後還希望各位官爺多多照顧,我們家跟皇宮裏的皇子沾一點點親,至於是哪位皇子這不好說出口了,畢竟咱們隻來修養的,也不是來幹什麼的,您們說是吧。”

張長生這話一說,時建樹先前想說的話就沒再說出口了,而且姐夫這麼一說,別管以後他們在哪生活,跟這些官員總是有點麵子情,尤其是還年輕些的官員,沒有人不想著回去的,更何況要是有機會去京都,那可是家裏祖墳冒青煙了。

隻是時建樹有些奇怪,他這平時性子跳脫,腦筋又有些憨直的姐夫,何時這麼會說話了,那一臉笑眯眯的樣子,看著很是陌生。

感受到自己小舅子的眼神,張長生一把拉過人,給各位大人介紹:“這是小人的妻弟,小人的妻弟也不才,給皇子當過幾年伴讀小廝,好幾位皇子對他可是喜歡得緊呐。”

眾官吏仔細打量時建樹,臉上掛著和煦的笑,至於心裏相不相信那張長生不管,反正真話也有,假話也要有,不指望他們幫著做主,但是該拉的虎皮的還得拉來用用,他們隻想相安無事,以後他想的真做到了,也少不得跟這些官吏打交道。

把時建樹拉出來跟那些大人“交際”著,張長生拉著一個官員走到了角落,張長生遞上一個錢袋,那官員眉開眼笑的,張長生問什麼答什麼,隨後張長生又遞上一個錢袋,那官員連連拍著張長生的肩膀,口中說著“沒問題,張老弟的事就包在哥哥身上。”

隨後幫張長生他們辦好事情的官員也回來了,張長生笑著給時建樹遞上一個錢袋,時建樹立馬明白,笑著遞給了剛才他所知道這群官吏裏官職最大的人,“小人人生地不熟的,這小小東西不成敬意,還請大人們去吃茶。”

那人接過後,眾官吏臉上的笑就更真實了些,不說剛才那些虛的,這是實打實的錢財,他們在這邊境地方,說一句清水衙門也不為過,這不愧是跟過皇子的人,就是知情識趣的。

張長生剛才已經打聽好了,南城出去不遠的河溪村就是相對較來說民風最淳樸的村子,而且那村子的村長很和善,以前還去當過兵,所以對村子的管理是南城所有村子裏最公平公正的,但也是相比較其他村子的村長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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