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生直接就回了自己的院子,洗漱好躺在床上看著書等著小媳婦回來。

劉婉清把婆婆哄地高高興興的,自己心裏也開心,嘴裏哼著不知名的小調,邁著歡快地步子跨進了房間,還沒來得及倒杯水喝,就看見張長生穿著浴袍,故意裸露著胸口薄薄的肌肉,微弱的燈光把胸口照得“晶瑩剔透”,散發著彩色的光圈。

劉婉清先是看呆了一下,接著像是想起什麼事情,捂了下自己的腰,臉上慢慢爬滿了紅暈,隻好低著頭默默喝水,但是她忘記了她剛剛都沒倒上水,杯子裏還是空的。

張長生餘光瞄見這一幕,嘴角翹起,清咳一聲:“咳,媳婦,天不早了,該洗漱睡覺了,你今天還不累嗎?要是你覺得不累的話,良宵苦短,我們也可以做點別的,你說好不好?”

劉婉清感覺到張長生看著自己的目光極具侵略性,心髒都“蹦蹦蹦”的跳了起來,慌張地放下杯子,逃也似地往浴室走,“我很累很累了,我要快點洗漱睡覺了,明天還要接著學騎馬呢,我去洗漱了,少爺你也快點睡覺吧。”

張長生輕笑一聲,放下書本,拉上被子就入睡了,獨留暗自糾結的劉婉清還在浴室裏磨磨蹭蹭地進行心理鬥爭。

等她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她和張長生已經是合法夫妻了,想幹點什麼不是正常的嗎?不想幹點什麼才是不正常的,鼓足勇氣出來,才發現張長生已經在呼呼大睡了。

劉婉清有些氣惱,她自己糾結了半晌,罪魁禍首已經睡得香甜,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美夢,張長生睡著了,臉上還掛著好看的笑容,讓劉婉清險些看的迷了進去,想要伸手描摹一下張長生的眉眼,在快要觸到的時候又趕緊縮了回去。

想著昨晚結婚到今天的事情,劉婉清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最後還是堅持隔空描摹了張長生的眉眼,才帶著好心情翻身去了裏側閉眼進入夢鄉。

等著劉婉清睡著了,張長生才睜開眼,點了點小媳婦的鼻尖,關掉夜燈,盤腿打坐起來。

早上雞叫之後,張長生給小媳婦拉了拉被子,自己起身洗漱,看見花紅已經抬著盆和毛巾急匆匆往這邊跑,跑近之後發現張長生已經在門口等她了,她趕緊上前屈膝問禮,規規矩矩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有任何逾矩的行為。

因為花紅知道昨天柳綠因為不守規矩,被少爺罰去外院做粗活了,柳綠口口聲聲喊著她沒有做錯什麼,要等小姐回來親口說才聽,但還是被管家捂著嘴拖了出去。她不知道到底誰說的是真的,但是她們這種在老保皇派手裏出來的丫鬟都是有賣身契的。

發賣打殺了,告到新保皇派的官員手下,他們也不一定會管的,所以伺候小姐的人隻剩下她一個,她早早的起來,想著不能搞砸了,小姐寬厚,跟著小姐比在外麵生活好得多,誰知道還是起晚了,少爺都已經起來了,她會不會今天也被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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