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不關我的事,你住口!住口!”
李大姐喊叫,甚至可以說是歇斯底裏,臉上的表情痛苦萬分,一定是想到了很多傷心的往事,但是語氣還是不減哀求的意味。
“別說了,揭人家傷疤不講武德,餅幹賠給你就是。”
李大姐好歹是我的員工,我這個做老板的,當然要為她出頭,雖然心裏也很害怕,但還是強撐著鼓足勇氣攆人。
“怎麼,事實不容許別人說了?”對方並沒有一點愧疚,而是變本加厲露出譏諷的神色,“下麵沒毛,就是白虎,明知自己是克夫的命,還和男人有染,不是故意坑人麼!自私的騷貨,光圖自己痛快了,害人性命。”
李大姐情緒已經崩潰了,邊搖頭邊捂住耳朵,想要擺脫那些不堪回首的回憶。
“讓你別說還說!”
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膽魄,揮動胳膊啪嗒給了長發精一巴掌,一聲清脆的聲響,不僅讓我的手瞬間腫了,也給對方的臉上留下了五個手指印。
“你敢打我?找死!”
對方一把鉗住了我的頭發,猛得往地上磕。
我很後悔,但沒有後悔藥吃,隻能強撐著:“我打的就是你,下回這種話你說一次我打一次。”
別看我話說得威風,但事實正被她連續在地上磕了三下。
春春和夏夏看呆了,我大吼一聲:“快來幫我呀!”
於是一夥人打作一團,剛才說了,對方人多勢眾,我方麵黃肌瘦,很快就被製服。李大姐這個慫貨,隻顧自己崩潰,絲毫不搭理我們。
“服不服?”長發精問。
我早服了,可是現在認輸隻會被羞辱。
“服什麼服?你們趁早給李大姐道歉,不然,不然,後果超可怕。”
“還嘴硬,看來白虎星不僅克夫,還克姐妹。”
MD,說話就說話,怎麼還邊說邊扇了我倆巴掌。可惡。
李大姐再一次被刺激到,繼續抱頭大哭,光傷心也不知道救我脫離苦海,醉了。
長發精很有成就感,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我決定罵醒她:“你真是愚昧!沒毛發隻是基因的問題,遺傳!或者是缺乏什麼激素。”我老公學醫的,我好歹懂點科學,“什麼克夫不克夫,都是扯淡。我下麵也沒毛,洗澡方便得很,丈夫也活得好好的,哪裏克夫了!”
“第幾個丈夫啊?估計也快了。”長發精來了興致。
哼,說出來嚇死你。我豁出去了,亮明身份。
“我丈夫就是當今皇帝,他保證長命!”
本來以為她們會嚇破狗膽,沒想到隻是狂笑,好像我的話很兒戲一樣。
“你是不是皇後我們沒辦法考證,但是不是白虎星,倒是能立刻驗證一下!”
啥意思?我一愣。
長發精一夥人竟然扒拉起我的褲子,還振振有詞這一輩子沒看過白虎,正好可以開眼。
“神經病啊,你們幹嘛!”我當然掙紮了。
主要是我有毛發啊,一扒拉豈不是露餡了?
可她們狂野地動手動腳,根本沒有收手的跡象。
啊,萬惡的封建社會,萬惡的冷宮,竟然把這群女的變成了這樣的死變態,主要還是對我變態!
我的眼淚要出來,太羞恥了,眼看褲子就快被扯了,一條大長腿橫掃過來,將她們踹開。
是李大姐。
“老板,讓你受苦了。”
天啊,你終於活了。我一把抹掉眼角的淚水,內心滿是憤怒和委屈。
被踹得嗷嗷叫的幾個人陸續爬起來,驚恐地看著崛起的李大姐。
我顧不上提褲子,伸手一指:“你快去把她們按在地上摩擦!尤其是那個長頭發的!把她頭發給我全……”
算了,在封建社會身體發膚講究受之父母,不能剪的好像。
“把她頭發給我薅幾根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