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猜測這是黑衣人身上的東西,我立馬奪了過來,掛在自己脖子上。
“老四,我一定要找到這個人。”
這輩子除了在嫁給他這件事上,我從來沒用那麼堅定的意誌說過話。
老公把我攬入懷中,安慰我別哭,春春和夏夏低頭不敢看我們。
天快要亮的時候,冬冬下了葬。
老公依依不舍地離開,我有千言萬語卻隻化作了一句話:“夜裏偷偷來的時候帶點土豆過來。”
?他一臉困惑。
“我打算在這門口種點土豆。”
“啊,你要種地?”老公麵色很難堪,“雖然甜甜很聰明,但種地太苦了,可能幹……幹不來。”
“我幹不來,你幹得來啊。”
開玩笑,髒活累活,我怎麼可能會自己幹?
“你要是不願意我就勾引別的男的幹。”
以前一威脅他就揚言追我的人從褡褳坡排到了中國尊,不差他這一個。
“我幹我幹。”
他真誠表態後離開了,春春和夏夏踮腳張望著。
“你們看啥?”
“我們啥也沒看到。”她倆異口同聲。
“啥也沒看到是啥意思?”總覺得她們的眼神很詭異,莫名其妙的。
“甜甜,你偷情的事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否則天打雷劈。”
春春心直口快沒心眼,竟然直接蹦出了“偷情”二字。
夏夏尷尬地快要摳出了三室一廳,隻好為大姐找補,不,準確地說為我找補:“這也不算偷情,本來甜甜也不是真皇後,再說了皇上的妃子沒幾個不是別人的人。”
啊,原來誤會的不隻黑衣人刺客,她們也以為老公是我的情夫,也是,大晚上的蒙著麵,還對我摟摟抱抱。
“他是皇上,我名正言順,咋叫偷情呢!”
“皇上為何不光明正大的?”她們不解。
“說來話長,反正形勢所迫,你們隻管看,不許傳。”
“哦哦哦,你是想以假亂真,自己做真皇後?”
看把春春給聰明的!說得好像我是個心機婊一樣。
“差不多吧。”我實在是懶得解釋,“現在信我的話了吧,跟著我好好混,到時候咱們離開這個鬼地方,出去吃香喝辣的。”
冬冬死去的悲傷好像遠去了,我們都期待著柳暗花明的前方。
李大姐突然冒出來:“要走你們走,我不。”
“你這人怎麼回事,還和這裏住出感情了?”我就納悶了。
果然有些人就是苦日子過慣了,好日子還不適應。
“外麵的人容不下我。”
“咋容不下你了?”
她不說,拍拍屁股上的灰塵又往地上一躺,繼續睡大覺,這回連席子都沒墊。
“我現在是你老板,你這工作態度,遲早被開,我對你說。”
“啥叫老板?”春春聽不明白。
夏夏倒是機靈:“估計就是主子的意思。以後我們也叫你老板。”
這個我就得澄清一下了:“不不不,不一樣,老板給你開工資,你給老板打工,但雙方還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