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倫敦城的一座教堂裏,一位身著普通的漂亮女人吸引了周遭人的眼觀,宋淑驚訝地扯了扯古曉琴的衣服說:“你看,想不到知應姐居然把這個女人給請來,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嗎?這可是她和墨玉稀的婚禮,這個女人以前害她那麼慘。”
古曉琴也覺得很是奇怪,這個女人多年沒有見,還是那麼美歲月都不曾在她臉上留下一絲痕跡,不過這個女人真的太可怕了,看到她在,也覺得莫名其妙。
宋淑拉著經過的新郎官墨玉稀問:“你老婆沒事吧?想不開把那個女人找來,不怕她大鬧婚禮。”
墨玉稀邪魅的笑了笑說:“知應前幾天在商場見到她,故意請她來的,攔也攔不住,勸也勸不聽,我可是老婆孩子奴隸,老婆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她敢搞小動作我不會讓她見到明天的太陽。”說完對著在一旁兄弟團之一的林扉眨眼說。
在一邊的兄弟團宋頌說:“你們女人心真的是猜不透。大婚的日子這麼玩,不過她應該沒什麼能量鬧事。你和曉琴好好玩就行。”
林扉望向那個女人,想起前幾天在酒吧遇到她喝醉被騷擾然後帶她回酒店過的那一夜,原本他以為自己不過當她是一個陌路人,可是她貼在他胸前哭的樣子就忍不住憐愛起來,這幾天腦子裏總時不時想起她。以至於一時間沒注意到宋淑身邊的曉琴,等晃過神隻看見她們兩個嬉鬧的背影,暗自神傷,直到蘇裕喊他找個位置坐好等婚禮開始。
邢可沁拿著邀請函找到侍者,原以為章知應會把她安排在角落裏要她難堪,結果接待的人卻帶她越走越前,在靠近神父的地方坐下。這個位置那麼顯眼,刑凱欣深感不安,歎了一下氣,自己明知道章知應他們討厭她卻還是不知死地來了。
坐定後她掃了一眼,對麵的女賓裏麵竟然有古曉琴,看到她心裏突然莫名心酸,還有好些人帶著好奇望向她,他們都是她的高中同學,邢可沁心想:他們是驚訝我這個死人怎麼會複活。
還有一直死死盯住她的餘姚怡,邢可沁輕蔑地對著她笑了一下,看到餘的眼裏怒火更顯眼了,她越是這樣邢的心裏就越舒暢,前幾天聯手溫嶼把她從M醫療集團的CEO之位趕下來,簡直是把她氣瘋了,沒想到邢可沁留著這一手,背地裏收購了13%的股份。
賓客們陸陸續續地來齊,兄弟團走過來找位置坐,沒想到林扉坐在了邢可欣前麵,林扉看見她回頭瞪了墨玉稀一眼,墨玉稀卻隻是聳了聳肩。無奈隻好安靜坐下。
此時前後坐的兩個局促不安,兄弟團裏麵知道從前事的人都沒好臉色地看邢可沁,對麵坐的宋淑、餘姚怡饒有趣味地看著邢可沁局促的樣子。
邢可沁如坐針氈,一直低頭,也沒什麼可以和旁邊的人說。在老同學的婚禮上看著別人一對對的,再看看自己和林扉前後座,兩個人見麵都當不認識彼此,覺得自己很可悲,如果當年不和他在一起,也許後麵的一係列悲劇就不會發生。
這些年她一個人自我流放,四處流浪,她不缺錢卻沒有一個固定的住所,隻是從一個酒店到另一個酒店,今天來婚禮還是從對麵的酒店走過來的,早上隨便在酒店名店買的套裝普普通通和那些私人定製爭奇鬥豔的女人看起來格格不入,這樣奢華的婚禮,她的穿著是有些樸素了。
林扉看見兄弟們饒有興味的眼神,自覺真是沒眼看,即便他們明明知道這個女人是她的初戀情人,家裏反對不讓他們在一起,兩人私奔這個女人受不了離開富裕的家庭過苦日子,假死離開了他六年,當他和古曉琴在一起後又來找他,破壞了兩人的婚姻。但他們的眼神就像在說:你的老情人呢,怎麼這麼冷淡。
他搖搖頭想:真是一群損友,真是想看他笑話。此時他愛的前妻和曾經那麼相愛的初戀女友一個坐在他對麵,一個坐在他身後,看著自己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兄弟和小時候暗戀自己的好朋友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