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走後,江遲雨又站了會兒才出了衛生間。
她走到外麵,就發現容時等在那。
他的手裏還抱著那束花,顯然是沒自己進去。
江遲雨:“怎麼在這裏?”
容時:“你進去很久了。”
要不是看見那個小蘇進去,他早就進去找人了。
江遲雨笑了笑,拉住他的手,說,“我們走吧。”
進了包廂,陸斯言和喬思菀已經在裏麵坐著了,顧行知還沒到。
江遲雨把花遞給喬思菀說,“恭喜你們。”
喬思菀大方的接了。
四人聊了會兒,顧行知來了。
江遲雨想到小蘇的事,表情僵了一下。
容時在一旁把她的反應盡收眼底,也沒多說什麼。
五個人一邊吃著飯,陸斯言拍拍顧行知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現在就你是條光棍了,抓緊了啊。”
顧行知笑了笑,沒說話。
陸斯言又問江遲雨:“你現在恢複的怎麼樣了?還回不回公司了?”
一提這事江遲雨就挺尷尬的,她在陸一沒上幾天班就跑了。
江遲雨開玩笑說:“先不去了,之前我在那上了幾天班,都沒見到工資。你這不是騙我去打白工嗎?”
顧行知和喬思菀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陸斯言麵紅耳赤的說:“什麼叫打白工啊,你老公股份也不少,你這是在替自家打工。”
他連忙轉移話題,“你們這領了證也快半年了,什麼時候才能喝到你們的喜酒啊?”
江遲雨看了眼容時說,“媽媽已經在準備了,不過我是想等我畢業後,再辦婚禮。估計要到下半年了。”
她這麼一說,眾人才反應過來,她大學都還沒畢業。應該是今年的六七月份。
陸斯言不忍直視的看著容時說:“容時,你說你一大把年紀了,居然挑個小姑娘下手,是不是喪心病狂?”
全然不記得自己當初也打過江遲雨的主意。
容時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有意見?”
江遲雨是最見不得有人說容時的,淡定的說,“幸虧他喪心病狂,不然我連業都畢不了。”
說來也慚愧,她這一年除了開學去學校上了幾天課,基本就是休學在家,實習也沒好好幹,她能跟大家一起畢業,完全是靠了容時走後門。
陸斯言大概也明白過來意思了,說:“咱兩還真是親兄妹,我當時沉迷遊戲,也差點沒畢的了業。”
最後還是靠家裏的老爺子使了把勁。
誰能想到後來他能創下那麼大的公司呢。
這就叫天賦。
江遲雨頓時跟他有些惺惺相惜,拿起桌上的橙汁淚眼婆娑的說:“哥,咱兩幹一杯。”
陸斯言立馬拿起紅酒杯跟她碰了一下,也是很感性的說,“哎,妹子。”
喬思菀在一旁似笑非笑的,“你兩還挺得意。”
江遲雨:“……”
陸斯言摸摸鼻子,不說話了。一看也是個妻管嚴。
江遲雨覺得看人談戀愛比自己談戀愛有意思多了。
一頓飯吃了不少瓜。
晚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