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一張紅臉‘唰’的變綠,小夭愣在他懷裏仿佛石化了一般!
“小王姬你跑慢些,等等我!”
蓐收隨後衝進門內,看著眼前的一幕頓住腳步,眼露精光:“二位、二位這是?”
阿念翻了個白眼:“這你都不懂,姐夫跟姐姐正在親嘴呢!虧你白活了這麼大歲數連這點兒見識都沒有!”
小夭觸了電般從相柳身上彈開,背對著二人:“你別聽阿念胡說!我眼睛進沙子了相柳在幫我吹吹!”
“哦!嗬嗬,吹吹好,吹吹好,你們繼續,阿念!”
蓐收賊笑著連連點頭,衝阿念使了個‘撤’的眼色。
相柳咳嗽幾聲想緩解一下尷尬。
阿念看看小夭,又看看相柳,臉上突然露出鄙夷的神色:“切!瞧你倆這沒出息的樣子,親嘴就親嘴,這有什麼的?父王和母後也經常親嘴啊……嗚……”
“嗚嗚嗚!!!”
蓐收捂住阿念的嘴巴,抱著她的腰將她拖了出去,邊走邊訕笑:“孩子還小孩子還小!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相柳臉再次轉紅,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大袖一揮閃身消失在了一團白霧裏。
小夭‘砰’的將門推上,背靠在門上不住的搖頭:“啊啊啊啊!阿念這個臭丫頭,以後一定要用靈力把門封上,對了,還得提醒母親也要把門封上!”
又羞又惱的跑到鏡子前,摸著脖子上的紅痕滿意的點了點頭。
突然想起什麼,低頭揉了揉腰側,剛才相柳衣裳裏好像藏了兩個什麼東西,硌的她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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軹邑城主府。
玄庭剛親自審完一個犯了事的百黎族人。
回到內室擦淨臉上的血跡,望著牆上各式各樣令人看一眼就膽寒的刑具,生出得意的笑容。
“哼,這些百黎的賤民,死不足惜!”
說罷按動機關,麵前的牆壁竟然從中間一分為二,緩緩向兩邊打開,牆後露出一幅女子畫像來。
玄庭淨了手,從桌案上拿起三支清香,對畫像虔誠拜了三拜。
“母親,您若在天有靈,請保佑我早日尋到弟弟和爺爺,親人團聚!”
插好香長歎一聲,當年他母親學著西炎王姬大將軍自休於父親後,便隻身帶著他回到了西炎,後來,母親和父親相繼故去,爺爺和弟弟玄冥便再沒了消息。
有傳言說,爺爺帶玄冥常年漂泊在歸墟,他曾數次派人去尋,卻一無所獲。
一個頭戴麵具,身著玄色衣袍的男子悄無聲息出現在他身後丈餘的地方。
“是誰?”
玄庭迅疾轉身,手中握了一道利刃,寒聲喝問。
麵具男子發出一聲譏笑:“怎麼?殺人如麻的城主大人也會有驚慌的時候?”
玄庭握拳拉開架勢:“我與閣下無冤無仇,何故深夜闖我府邸?”
麵具男子看了一眼牆上的畫像:“這些年城主讓多少人家破人亡,竟還妄想與親人團聚?真是可笑至極!”
玄庭大怒:“你到底是誰?你來此處所為何事?”
數道冰刃淩空出現在麵具男子身側,他口中冷冷吐出兩個字:“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