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氣味變了?”李查心虛的提了提褲子,想起了拿破侖家裏那惡劣的環境,肯定是沒法洗澡。
楊戍華皺著眉,用手在鼻子上扇了扇,好似李查身上的味道特別難以接受。
“咦,魚腥味,昨天一天都看不到你的人,怎麼?交配去了?”楊戍華戲謔的說道,同時又一次點起了香煙。
吐出的煙霧似乎讓她好受了許多。
“你這也太變態了吧,這都能聞的出來?”
“這沒什麼,楊戍炎門口的廢紙團基本都是這個味。”
“…”
楊戍華的女流氓行徑越來越沒有底線,怪不得大多數炎國士兵都害怕楊戍華。
“如果我說我被某個女人強暴了,你信嗎?”
“信。”楊戍華麵無表情的吐了口煙圈,並沒有感覺到意外。
“我也一直想找個男人把他強暴了。”
“…”
“想象一下,如果把這個還沒熄滅的煙頭塞進一個男人的屁眼裏,是不是很刺激!唉?李查,你別走啊,還沒問完呐!”
“對了,那個強暴你的女人有沒有用煙頭燙你的身體?”
“告辭!”話不投機半句多,再說下去,李查擔心自己晚節不保。
“對了,李查,你最好去楊戍炎那裏看看。”
“都指揮使又有什麼事情?”
…
都指揮使楊戍炎,現在遇到了些麻煩事情。
一群炎軍的文職人員把他老人家的辦公室給堵著了。
堵門的文職人員全是上了年紀的老者,最年輕的也有50歲的樣子。
為首者便是上次在軍營門口見到的那個徐宏,時任獵戶軍駐科西嘉部軍馬參讚。
(建寧俊秀直徐家)
這是徐宏的腰牌。
文人堵門的目的也很簡單。
“軍營裏的人事調動必須和各部門知會後才能執行,都指揮使雖然為一軍之首,也不能如此剛愎自用,獨斷專行吧。”
“原翻譯羅布,雖無大才,亦無大過,突然更換,人心難平。”
“新翻譯李查,身份未經調查,擅自將其引入軍中,恐會於我軍不利。”
幾個文人你一言我一嘴的,就楊戍炎更換翻譯的事情喋喋不休。
完全不給楊戍炎說話的機會。
不過楊戍炎也是穩如一條老狗,巍然不動的喝著折耳根茶,聽著一群文人的緊箍咒。
“楊都使,如果執迷不悟必然釀成大禍。”
李查是在門外聽出來了,這些文人是衝著他來的。
看起來炎軍的文職都非常喜歡羅布,如今更換了翻譯引起了他們的不滿。
“楊都使,你倒是說句話。”
“我倒是想說,你們不給我機會說。”楊戍炎平靜的道,他很明白,鬥嘴肯定沒法和這群文人討得便宜。
所以楊戍炎選擇躺平,你們隨便說,反正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楊都使,你說。”似乎把準備好的論句都丟完了,文人們終於消停了下來。
“我沒啥要說的,你們就說怎麼辦吧。”楊戍炎躺平道。
“楊都指揮使,不是我們這些老骨頭非要和你對著幹,當初羅布是我們保舉的,我們也是因為他有才華又是方以智學校的高材生,才舉薦的他,你要換人總要告訴我們一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