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玉步蘅已經名震天下的鎮魔將軍了,八年前,我羽翼豐滿隻想帶我假死的母親逃離我偏執瘋狂的生父玉無情身邊,可是每一次計劃都被玉無情發現,還連累容殊被玉無情扔下萬魔穀,十年前我打算領兵回皇城,背水一戰,路上卻遭到兩萬魔兵圍剿,雖然最後帶領兩千精兵殺出重圍,青蘿的援兵到了,我卻也中了玉無情的潰靈散,生死攸關之際母親的師兄,穆棱用了聖靈瓊漿保住了性命,青蘿也對外宣稱我已身死。

哀兵必勝,人族勝利,簽訂停戰契約,日後和平共處。

我被師父帶回天青門,修生養息的同時,還要為他整頓門風,如今八年時間過去了,傷是好了大半,但是要救回母親,是遠遠不夠的,打算趁今年躲避獸潮,變換身份參加四年一屆的修仙大比,拿到涅槃丹和萬木靈,讓母親從“死而複生”,而萬靈木可以讓我被玉無情挖走的靈根重新長出來,實力肯定暴漲,我身上暗藏的天罰雷劫的威力才會更大,劈死玉無情不是夢,想法很美好,就是不知道現實如何了,母親再等等我,我馬上來了。

“母親,一定等啊,不能被王八蛋發現你假死啊,不然我去了,送死的呀。”越想悲傷,快哭了。門外羽嵐是聲音把我拉回現實:“師姐,時間到了該去青峻峰了。”

提到青峻峰我就來氣,說好的名門正派不打架鬥毆了,結果事多要死,要不是天心峰以救死扶傷為己任,為了不引人注意,我才不去了。

我盡量用比較正常的語氣回話:“好,羽嵐在外麵等我一會。”

羽嵐,我乖巧小師妹,天心峰最小的內門弟子之一,平時就一直跟著我,沒有絲毫怨言,還十分貼心,經常維護我,我很感動。

和羽嵐一起去青峻峰出外勤,又有不少弟子嘀咕。

“也不知道這步蘅師姐怎麼當上親傳弟子的,修為修為不知道,長得也不怎麼樣?”

“是啊,是啊。”

我其實已經不在意了,畢竟我平時帶著鎖靈戒讓別人記不清我的樣貌,也發現不了我的修為,我啊,也隻是一個天心峰的相貌平平,性格暴躁,資質一般的親傳加雜役弟子,每天的任務就是巡山,采藥,種地,澆花,撒謊;天心峰奇花異草,天材靈寶,遍地開花,每天都有不少人來偷采,無疑都成了花肥。

原本打算不理的,但是羽嵐已經動手了,氣勢洶洶的:“不說話,沒人當你們是啞巴,嘴巴臭,記得多洗,不要出來汙染空氣。”

然後把人打上天了。

再轉頭安慰我:“師姐,就當他們放屁了,他們不知道師姐有多好,目光短淺的很。”

看我喜歡不是沒有理由的,非常貼心。

內心喜滋滋,表情溫和:“好,那我們走吧。”

來到清峻峰,聽著文雅,其實他們最喜歡大喊大叫的,有的時候我都想掐死他們了。

動手就動手,還光膀子動手,刀傷,劍傷,槍傷,拳傷,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天心峰藥田開了一塊又一塊他們功不可沒,我還要去給他們送藥療傷,他們態度還不好。

“疼,輕點,你一個溫溫柔柔的女弟子怎麼下手怎麼狠。”

我忍著要爆發的怒火,和他輕聲細語的道:師兄,您這這個傷口深,師妹要清理傷口,清理幹淨才不會導致傷口發炎,您才可以早日練功,請諒解一下師妹。”

聽到會耽誤修煉,他才沒有繼續念叨,但是臉色極臭,跟我欠了他五百兩一樣。

“好,那你仔細些。”我聽著這語氣,手中的力氣不由得大了一點。

那個一米八的壯漢“嗷”的一聲叫出了聲。

疼的臉都漲紅漲紅的,像個猴子屁股一般,狠聲戾氣道:你在幹嘛?你知不知道你很痛的?不是讓你輕點嗎?抬頭就要質問,就看見玉竹皮笑肉不笑的恐怖微笑:“師兄你就忍忍吧,馬上就好。”

我纖細瘦長的五指緊掐著他是手臂,身體也動不了了,施法讓他話也不能說了,手上狠狠一掐,法術控製著繃帶,在他的手臂傷口上,快速包紮,可最後一紮手臂的青筋都出來了,他臉通紅,眼淚直流,還是想罵人的, 他不能講話,隻能在漲紅著臉,狠狠的瞪我,以宣泄他憤怒的心情。不容易,幫一群傷員處理完傷口,要打道回府了,結果清峻峰的峰主來找我,死亡一刻,第一步寒暄。

步蘅,你辛苦了,這次又麻煩你了,若是手下弟子冒犯,隨便處置。

我心裏已經罵千百回:隨我處置,每次罵完人,你沒來興師問罪?看著和顏悅色,其實笑裏藏刀。

“師叔也沒您說的那麼嚴重,師兄受傷情理之中,畢竟傷者為大,我們行醫者還是可以理解的。”

清峻峰峰主,摸著胡子,笑得開心。

“步蘅呀,其實師叔來這次是想在這裏行個方便,你看這次進山大會師叔的清峻峰收獲遠遠不及其他峰,連其他宗門都比不上,就想你能否帶師叔門下弟子再進去一次,拿些東西,不然您天天跑來我這裏,你也怪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