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方諾被放在炕上後問道

“我看看,昨天晚上是不是傷到你了”沈功旗著急說著,手還朝著她褲子而去。

“沒有,沒有,你別過來”方諾趕忙往著炕裏挪,嘴裏喊著話,人也趕忙躲開。

“那怎麼床單上有血跡,肯定傷著了,都是我的錯,你就讓我看看吧”沈功旗一臉自責的請求道

方諾聽了他說的,一時也明白過來,那血跡是什麼。

但她也不好解釋那是證明自己清白的東西,隻能說:“我真的沒傷到,就是有點不適應”

“真的?”沈功旗顯然不相信。

最後方諾解釋不了,就隻能羞著讓她他檢查了,他才放心。

等人看過後,她一腳把人踢開,快速拉好褲子道:“我就說沒有,這回相信了吧”

此時的沈功旗已經羞紅了臉,剛剛還有為媳婦的擔心在前麵,所以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方諾踢了他一腳,他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看了什麼,頓時羞得不行。

“出去了,不然一會丫丫見不到我們著急”方諾下炕說完,就沒管他走出去了。

沈功旗在屋裏等到臉上的紅退了下去,才走出去。

方諾見他出來了,臉也恢複回去了,就沒再管,繼續吃飯。

丫丫看兩人出來了,就開始開口討要自己喜歡的吃食。

“媽媽,丫丫要花花菜”小丫丫說道

“要西藍花菜啊,那等著,媽媽給你用熱水涮過,不然上麵有辣椒”方諾說道

倒水不用她起身去倒,沈功旗聽到就自然的起身去倒水來。

方諾夾了一塊西藍花,在熱水裏涮掉上麵輕微的辣味,還有一些鹽味,又在嘴皮上試了下,不燙才夾到丫丫的小餐盤裏。

“行了,吃吧”

一頓飯下來,沈功旗沒再說話,吃好就自覺的收碗筷去清洗。

回來見丫丫在炕上自個玩,方諾則是在一邊把床單給換了。

也還好她做的時候,兩套都是大紅色的,就是被子上的花色不一樣,床單都是一樣的,所以換上也看不出來差別。

“怎麼把床單給換了,不是昨天才換的嘛?”沈功旗走過去,接過她手裏的床單問道。

方諾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說髒了嘛,換下來洗啊”

“哦,那一會我洗,你要是還累,就回去躺回”沈功旗把床單鋪好,接過她手裏的床單就出去了。

方諾也沒管他,自己現在確實還有些不利索,所以在炕上帶丫丫玩了一會。

等沈功旗把床單洗好後進來把丫丫抱走,她就躺下又睡了一會。

兩人結婚後兩天,一天在家裏休息,第二天沈功旗請了兩個村裏的大哥,把兩個院子中間的圍牆給拆了。

拆下來的泥土和石塊,沈功旗還請他們在兩套房子中間搭了個兩通的棚子,以後能堆點柴火。

這樣一連,院子裏的房子就成了一排,方諾一家住新蓋的三間,另一邊的兩間一間當廚房,一間就先做個放雜物的房間。

做飯夏天可以直接就在新房門口的棚子裏做,冬天就去老房那邊的廚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