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雨疏風驟,輕點相思豆。玉龍攜素手,白虎潭春水皺……
輕攏慢撚抹複挑,芙蓉帳暖度春宵。花褪殘紅青杏小,流光不可拋……
大雪壓青鬆,青鬆挺且直……
太陽高高掛起,敏慈睜開了眼睛,眼角還有昨日的淚斑。
“你醒了?”莫名溫柔看著敏慈。
“你……”敏慈嘴唇翕張,欲言又止,小臉慢慢變得紅潤。
“吃些早餐吧,有茶葉蛋、油條、豆漿……”莫名端來早餐。
敏慈看了早餐,不由得白了莫名一眼。“你壞!”接著一個乳燕投林撲進莫名懷裏,舉起小拳拳狠狠捶打莫名胸口。
“你不喜歡我壞嘛?”莫名把敏慈擁入懷中,嘴角微微上揚,眯起了雙眼。
敏慈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頓時惱羞成怒,狠狠一口咬在莫名肩膀上……
“喂,慧姨,我昨晚著涼了,今天就不去了。”敏慈對著另一頭的慧姨說道。
“著涼了?是不是昨天晚上踢被子了?”慧姨關心的問道。
“嗯…”敏慈甕聲甕氣的說道,聲若蚊蠅。
“你先好好休息,等忙完店裏的事,我帶著小蘭去看你。”
“不用了,慧姨!店裏那麼忙。就這樣吧,我先掛了!”敏慈顫抖的說道。
“你幹嘛?”敏慈嗔怪的拍掉莫名的手。
“啊?還來?你先養養吧!”
……
二人大鬧一番之後,敏慈喘著粗氣問道:“你不用上班的嗎?”
“不是要招呼你嘛?我現在跑了,女朋友就沒了。”莫名晃了晃頭。
“誰是你女朋友啊?你就是個壞蛋。”敏慈把頭扭向另一邊,可白玉般的鵝頸泛起的紅色出賣了她。
“怎麼感覺頭有些重?難道是生病了?”炘南自從昨晚開始就感覺頭部有些沉重,好像多了些看不見的東西在頭頂壓著。
“一定是這些天要準備鋼琴比賽的事情。”炘南深呼吸,摒棄心中雜念。
小嵩看著圍欄上掛著的牌子,明令禁止地寫著\"工廠重地,未經許可,禁止進入。”
“這兒應該就是永福煤場了吧!”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喂!你!幹什麼的?”
“你好,我是八天刊的記者。”小嵩對工頭的態度並沒有生氣,始終保持著一臉的笑容,掏出了自己的記者證。
“聽說你們煤場最近大量的丟煤,請問這是真的嗎?”小嵩小心翼翼的問道。
“煤丟失?沒有沒有,從來沒有!趕緊走!”那人一聽,臉色微變,連忙擺手,下了逐客令。
“那……裏麵那個工廠是幹什麼的?我能進去采訪采訪嗎?”小嵩看到不遠處的廠房問道。
“你這人不識字嗎?沒看到上麵的牌子,禁止外人入內。我也是個打工的,你不要為難我好嗎?趕快走,要不然放狗咬你!”威脅完小嵩,工頭轉頭回走,鑽進了廠房裏。
“你不讓我進,我就沒辦法了嗎?”小嵩看著欄杆,把相機掛在脖子上,繞道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裏,憑借自身多年摸爬滾打的本事,翻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