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輕輕搖了搖頭,石燕難過的低下了頭,景琰將手覆蓋在石燕的手上輕輕給的拍了拍,以示安慰。
“我也聽了燕姐姐和暗衛講述的你們一路上的曆程,他們在忍冬被抓後就不再攻擊你們了,在你們躲進小院子幾乎喪失自保能力之後,連恐嚇都沒有了,很奇怪。”
“我們後來的路線和探訪對方就好像提前知道一樣,總是能攔截下來我們還將人撤走,兩次去高塔都沒有一個人,可塔內就不像沒有人生活過一樣。”
之後幾人低聲交談幾句之後,景琰提議:“將那具屍王燒了吧,威脅太大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傷了我們,還不一定控製的住。”
其他眾人紛紛附和,最後決定晚飯後將屍王找一個空地燒掉。
石燕知道阻攔不下,氣憤的推了景琰一把,甩袖離去。回到了房間,之後房間隱隱傳來哭聲。
景琰頗為尷尬的解釋了一下:“她的貼身侍女,感情好!”
然後景琰吩咐元寶去尋些桐油,讓柳坤和歐陽靖一起去尋木材等助燃物,讓金子來吩咐他手下的商隊做一個架子放棺材。
又讓胡文多配一些麻沸散用來控製屍王。
景琰還嘀咕著:“水火不侵,我還就不信了,燒他一個時辰還燒不掉。”
說這話的時候景琰的目光輕輕瞟了在那裏嘟囔著的掌櫃一眼,看到掌櫃低下頭,景琰的嘴角輕輕的勾起一點點弧度。
在大家緊鑼密鼓的準備的時候,在無人注意的小角落一條蛇順著牆角爬出去。
暗衛來報的時候,景琰隻是表示知道了,讓暗衛繼續盯著,必要時全部殺了。
景琰輕輕敲擊著桌麵,嘴角輕勾,魚兒上鉤了!想著關於聖地的圖案,不知道會給他帶來怎麼樣的驚喜呢。
夜幕降臨,在客棧院內已經架起了高台,得來的棺材就擺放在高台之上,商隊的人還在向高台上的木頭和棺材上潑桐油,潑完之後他們就都回到各自的屋內。
元寶拿著一個火把,看樣子是打算一會兒用來點火的。
當元寶想把火把扔上去的時候,聽到高台上的棺材裏發出砰砰的碰撞聲。
隱藏在黑暗裏的人再也忍不住了,出手打掉了元寶手裏的火把。
元寶手裏的火把就像是信號一樣,剛掉到地上,整個院子周圍就燃起了更多的火把,將院子照的亮如白晝。
隱藏在暗處的人懵了,本想借助黑暗形式,穿的都是夜行衣,可不按常理出牌,現在的夜行衣簡直就是最亮的星星。
從暗處走出來兩人,黑色麵巾遮擋住麵部。
景琰看著走出來的兩人笑了:“該如何稱呼兩位呢?掌櫃和小乞丐?還是其他的?”
兩人知道再說些什麼都已經無用了,摘掉麵巾,露出客棧掌櫃和引金子來去小院子的那個小乞丐的臉。
“何時發現我們的?”
景琰平淡的看著他們:“是想拖延時間麼?這麼容易就出來了!”
小乞丐麵容有些扭曲,想衝上來打景琰被掌櫃的攔下了。
“公子再說什麼,我們聽不懂,不是你我們才露出身形的麼?”
景琰居然“嗬”的一聲笑了:“你們是在等據點的人來救你們吧?”
看著默不作聲的兩人:“你沒發覺我們這裏的高手少了幾人麼?”
“你什麼意思?”
景琰看著臉上也有些陰沉的掌櫃:“你的信號發出去也有一會兒了吧!怎麼沒有人來呢?”
小乞丐又想衝上來打人。
景琰嘖嘖了兩聲:“沉不住氣,不好!是真不好啊!
跟蹤過我們當知道,我們這些人中除了暗衛還有四個高手的,現在隻有我和元寶了,少了兩人你猜在哪裏?”
“不可能,我一直看著你們四人都在的!”
“那你看好了啊!”就見“歐陽靖”和“柳坤”轉過身來。
掌櫃眉頭直接皺了起來,臉色陰沉的嚇人。
原來轉過來的兩人他們沒有見過,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歐陽靖和柳坤。
就像景琰說的,不是他們那真的他們去了哪裏。
掌櫃細算了下時辰,按理說幫手應該到了,現在確是一點聲音都沒有,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