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簫從床榻上醒來,一陣愣神,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日式房間。
“我這是被綁架了?”
這是腦海裏的第一反應,但冷靜下來後發現,並不是綁架,自己的身上除了睡衣以外,並沒有任何拘束的東西。
離開床的那一刻發現了更不對勁的事情,自己的四肢變短了不少,看到床邊不遠處的等身鏡,連忙跑過去,看著鏡子中反射出來的身影,徹底呆住了。
蘇簫發現鏡子中的自己完全變了一個人,算不上多麼好看,但也略顯清秀,屬於是耐看的類型,因為剛剛睡醒的緣故,頭發咋咋呼呼的好像一個鳥窩。
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臉,疼痛的感覺是那麼的清晰,擺明是是在告訴蘇簫,這都不是夢。
渾渾噩噩的拉開陽台門,眺望了一下周圍的街道,發現路上行人的服裝略顯怪異,但也有一股說不出的熟悉感,總覺得在哪見過。
看著一切喃喃自語道:“我這是不是小說裏的穿越了?”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一個身體素質上比不了老,下比不了小的青年學徒,一天除了吃喝拉撒睡等必要行為以外,上課,看小說,打遊戲幾乎就是蘇簫的每一天。
所以在痛覺告訴他自己,這一切都不是夢以後,蘇簫能想到解釋現狀的就隻有穿越一說了。不
自己究竟是穿越到了哪本小說,還是一個自己沒看過的故事裏?疑問在腦海中翻騰,但看到遠方的山上的建築以後,蘇簫整個人都愣住了。
那四個雕刻在山上的人頭,這是火影裏的最具標識性的火影岩啊,這是穿越到了火影裏了。
就在蘇簫驚訝之餘,原主的一些個記憶和基本信息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宇智波止風,宇智波一族的天才,“瞬身”止水的弟弟,與鳴人和佐助是同班同學,也就是比佐助大了一個月而已,但整體性格偏向懦弱,在班裏常常被人欺負,某種意義上和鳴人有幾分相似,也隻是一點點而已,要和鳴人比慘,整個火影世界裏,還真找不出比他還要慘的忍了。
還有一些其他方麵,例如喜好什麼的,都像是影片一樣在蘇簫的腦海中過了一遍,讓他對原主有了更深一層的印象。
知道了信息的同時,蘇簫心中又浮現出了一個問題,既然是宇智波一族的人,這個宇智波止風到底是怎麼從那一夜活下來的?
要說是鼬良心發現,放了原主一馬,蘇簫是怎麼也不會信的,除了最愛的歐豆豆佐助,鼬可是將整個宇智波一族的都給嘎了,哪怕是他的父母。別說鼬在下手前有多麼多麼痛苦,那些改變不了鼬下了手的事實。
麵對這樣一個狠人,原主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蘇簫實在是不能理解。
就在蘇簫思考之際,就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樣,一段記憶再次化作了影片,在他的腦中閃現,讓他明白了緣由。
這就要說到木葉村裏,那位最大的黑鍋俠,誌村團藏了。
在九尾之亂以後,木葉高層對於宇智波一族的疏遠,加之一些其他因素,再由時間的滋潤,讓宇智波一族到了發動叛亂的邊緣,就在這時,族內天才的“瞬身”止水身死,讓叛亂的火苗消弱了不少,而問題就出在了這裏。
蘇簫的記憶裏,是宇智波止水為了阻止族人,將他那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寫輪眼的最強幻術“別天神”告訴給了包括誌村團藏在內木葉高層,最後在路上遭到了後者的阻攔,被奪走了右眼,後在趕來的預製板鼬的幫助下,逃離團藏的包圍。
最後,失去了右眼的宇智波止水已經沒有辦法阻止族人要發動叛亂的步伐,自己也被盯上,也許是身心俱疲了吧,便在將自己的左眼托付給了唯一的摯友,也就是宇智波鼬的手中,最後跳崖自盡,用自己的生命,為木葉爭取到了一年的時間,可惜,最後並未有挽救回族人,白白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