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晚轉過身,輕輕的揉了揉趙星檬的耳垂,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想了半天,忽然靈光一閃。
“你應該能記起來的,我隻是不小心傷到你了。”
她點了點對方的嘴角。
指腹輕柔地撫摸著血痂,眼中劃過一絲懊惱,早知道昨晚就收斂點了。
否則今天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然後,在趙星檬疑惑的時候,踮起腳尖,輕柔的一吻。
算是給受傷的小家夥一點撫慰,趙星檬果然沒有去計較剛剛的事情,隻是抿著嘴角,笑得開心。
還真是好哄。
唐琳晚走去一旁,在冰櫃中,找到鮮牛奶。
因為趙星檬怕苦,唐琳晚還是給對方加了兩塊方糖。
反正趙星檬又不是品鑒咖啡的人,喝咖啡也隻是為了讓她提神。
兩人在唐家用過晚飯,就回家了。
唐琳晚剛剛就任公司的高層職位,還有一堆事情忙不過來,明天得提早去公司。
趙星檬則是要開始下一個療程,盡管她並不怎麼想吃藥,可卻不得不承認,她的病情確實有在變好。
趙星野對趙夫人說,最起碼得嚐試一年,恢複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壓製是沒問題的。
隻要趙星檬情緒穩定,應該不會走上她父親的老路。
草藥師又單獨看了會兒診,這才提筆開藥方。
趙夫人正要張羅著傭人去煎藥,草藥師卻攔住了她。
“等一等,還是三天後再服用為好。”
“為什麼?”
趙夫人疑惑不解。
草藥師的眼神卻頗有深意,隨後緩緩開口解釋。
“現在是月中,也就是十五,是月光最強的時候。”
“草藥也是講究陰陽調和的,需要避其鋒芒。”
“避什麼鋒芒?”
趙夫人還是不理解,趙星野卻聽明白了,讚同的點頭。
…
深夜,唐琳晚從車上下來,別墅內還亮著燈,但想來趙夫人和趙星檬已經入睡。
唐琳晚揉了揉肩膀,等著司機給自己開門。
“你早些睡。”
她對司機溫柔一笑,直接上了樓,不過唐琳晚卻沒有去自己的臥室,反而是進了書房。
按理說,今天到了趙星檬該用藥的時候,自己這幾天是要分房睡的。
所以,唐琳晚也不用去見趙星檬。
她打開電腦,想起趙星野給自己看的那張素描,按照記憶中的描述,搜索那廟堂上的牌匾。
“神君通三界……”
唐琳晚記得那鉛筆畫,畫的挺詳細的,但牌匾上寫的是草書,她認的得不多,所以回想的也慢。
“睜眼辯黑白……”
這一行字打出來,果然出現了一個寺廟的照片,上麵甚至還有旅遊攻略。
唐琳晚看著那和鉛筆畫上一模一樣的寺廟,陷入了深思。
她滑動鼠標的滾輪,正打算看得更加仔細時,房門忽然被推開,唐琳晚回頭,就看見了身穿黑色睡衣的趙星檬。
“回來了,怎麼不找我?”
趙星檬還以為她知道自己今天不用吃藥的事情,語氣帶了點鬱悶。
工作有比她重要嗎?
解決不了可以兩個人一起處理嗎,她現在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