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鷹一般的眸子警惕看來。
“未婚妻,你這是在威脅我?”
“威脅了又能怎樣!”
唐琳晚不怕死的抬頭挺胸,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她才不是任由老鷹隨便抓的兔子,而是一隻會蹬鷹的兔子。
“明知故問。”
趙星檬低頭,她微軟的發絲散在唐琳晚麵頰上,弄得人癢癢的。
發絲間有著獨特的香水味,清冽的雪鬆味是久散不去的香水後調。
讓趙星檬多帶了幾分上流社會的優雅,可她此時做的事,卻不怎麼優雅。
兩人的額頭幾乎要貼在一起,呼吸交織,唐琳晚鼻腔中隻剩下那沁人心脾的雪鬆香。
“這裏還有人。”
唐琳晚伸出手背,讓兩人的距離稍微隔開一點。
她偏頭,看到了不敢正眼看兩人的同學們。
“怕什麼,我們是訂婚的關係。”
趙星檬絲毫不在意周圍的環境,包廂內五顏六色的燈亂晃,襯的唐琳晚多了幾分迷離。
趙星檬隻覺得喉間幹澀,可是,這迷人的甘甜水果擺在眼前,她卻不能下嘴。
否則,唐琳晚會真的扇自己一巴掌。
她像是一隻脾氣極好的貓,你再怎麼用逗貓棒逗她,她也隻是淡淡的瞥你一眼。
那你要真的上手去亂摸,那麼換來的就是鋒利的貓爪子。
趙星檬不想得罪貓主子。
畢竟前天才好不容易哄回來,要是真惹生氣了,代價是有點大的。
“我喝醉酒了不發瘋。”
趙星檬解釋,根本不顧及旁人的目光,隻是輕輕摟著唐琳晚。
但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隻是眼底帶著點火,欣賞的看向唐琳晚。
唐琳晚很愛穿長裙,雖然是v領的設計,但並不是深v。
這樣,也就更顯得若有若無。
唐琳晚隻聽她說了這麼一句,原本還在等著下文,可是等了好半晌,也沒等到回答。
這才仔細去看對方臉上的反應,隻見趙星檬微微低著頭。
“你……”
唐琳晚抬手抵在她下巴上,把人推遠了。
“往哪看呢?”
“沒往哪兒看。”
趙星檬視線往上抬,重新和唐琳晚視線相交。
“你不是見過我發瘋嗎,我就算捅自己兩刀,也不會傷害你的。”
“畢竟,現在隻有你要我。”
趙星檬不可能永遠麻煩母親,家裏的傭人始終隻是傭人。
有些人因為太過輕信老傭人,而導致家中財產被偷竊的事情屢次出現。
所以,富人階級都是比較防備的。
除非是心腹,但心腹始終是外姓。
比不過一家人。
趙星檬還要再說話,嘴卻被捂住了。
“說這些晦氣的話幹什麼,咱們就事論事。”
“你現在,從我身上起開。”
唐琳晚感覺自己腿都快被壓麻了,血液已經循環不暢通,急需舒展腿和腳。
趙星檬卻會錯了意,不願離開,隻是雙手用力把她抱起。
“手機在我上衣口袋裏,你給司機打個電話,叫他過來接。”
趙星檬右手掌心護著唐琳晚的背,一邊低聲說,一邊伸出左手去倒威士忌。
“你還想喝?”
唐琳晚有些不滿,她坐在趙星檬身前,行動都被限製。
想阻攔也有些麻煩,萬一再被潑一身的酒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