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雙滅咒?!”

幽炬滿臉驚訝:

“老妹你問這個幹嘛?你可不能練這個!現在整個中州隻要發現有人會這邪門歪道,一律丟上通緝榜遭萬人追殺!”

“我自然不會修煉這種下三濫的妖術,隻是如今我中了此術,根本不知如何解開。”

“那就好,那就好,老妹你隻要別練就行……等等??你中了雙生雙滅咒?!”

幽炬一把抓住幽寧的肩膀,震驚得無以複加。

“是啊,所以現在我也是頭疼無比。”

幽寧拍下肩膀上的手,幽炬的力道讓她有些受不了。

“他奶奶的!那個雜種給我老妹上這種邪術!老妹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給他祖墳刨了!”

幽炬眼睛瞪得如銅鈴,一掌將麵前的桌子拍成了齏粉,嚇得令婉兒趕緊端著凳子跑路。

“我這次出行也是要去找此人,不管怎麼說,此仇不報難解我心頭之恨!”

幽寧一想到關呈那惡心的言行,那副絕世容顏上瞬間布滿了陰霾。

“此仇必須報!你幹不過就讓老哥來!看我指定把他碎屍萬段!”

幽炬氣得滿臉橫肉亂顫,一想到這些年自己的妹妹在外麵受盡委屈,便不由心疼:

“老妹,都是哥不好!當年要是能把爹好好勸動,也不至於讓你受這麼多苦!”

“沒事,你比爹強多了,至少你還把我當個人看。”

幽寧默默歎了口氣,雖然幽炬骨子裏也重男輕女,可至少他是疼愛他這個妹妹的,從小到大若不是這個哥哥,她在族裏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

“這是哪兒話!爹不疼你我這當哥的哪能不疼!話說回來,這個雙生雙滅咒不是要同時施術二人嗎?與你綁定的人呢?”

幽炬有些擔心,雖然他看起來神經大條,但是也並非是真的頭腦簡單,一下便問出了問題的所在。

“喏,那人現在就坐你對麵呢。”

幽寧點了點下巴,示意幽炬往對麵看。

幽炬順著幽寧下巴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到一個少年正翹著二郎腿,嘴裏瞎哼著跑調的小曲兒。

“你跟這玩意兒綁上了?!”

幽炬大腦瞬間短路,良久才回過神,失聲大叫。

“你在這一驚一乍什麼個勁兒,跟小爺我綁上了是你妹三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家祖墳冒煙冒得都要著火了懂不?”

“你奶奶的說什麼?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

幽炬聽完便舉起拳頭要打令晨,但是轉念一想這鬼人現在和自己老妹綁著雙生雙滅咒,一時間竟無從下手,杵在原地像個傻子。

“白癡。”

令晨鄙夷得瞥了一眼幽炬,說完自顧自繼續哼起了小曲。

一道魅影出現在身後,沒等令晨反應過來,腦袋上已經被揍了三個包。

“這是我哥!你要再對我哥這麼不敬,我就把你舌頭拔了!”

收拾完嘴欠的令晨,幽寧一把拉來自己的椅子坐了上去。

“那老妹,現在咋辦?這小東西就一築基境,放在外麵太過危險,不如我現在就把他帶回族內囚禁,保證天皇老子來了都動不了他一根汗毛!”

幽炬盯著縮在椅子上捂頭哀嚎的令晨,這家夥吊兒郎當的樣子讓他更不安心,一想到這樣的傻子跟在自己老妹身邊趕也趕不跑,殺又殺不得,心裏就不是個滋味兒。

“倒也不比,小令晨他有些特殊,實力要比看起來厲害一些。”

幽寧搖搖頭,經曆過之前諸多事情後,她早已對令晨有所改觀,已經不再想著把他僅僅當做一個精血包等長熟了吃掉,雖然令晨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經常讓她不爽,但是相處之後發現,他骨子裏還是個蠻好的人。

她也見識過不少名門貴子,但是令晨給她帶來的感覺和那些披著麵具的偽君子截然不同,這種對她毫不上心的態度反倒是讓她相處起來感覺舒暢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