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魚醒來時在去往上海的火車上。此時的她隻有幾歲。
這是一節華麗的車廂,住得起包廂的都是有錢人。
對麵坐了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青年見她醒了,問道:“小丫頭,怎麼稱呼?”
“時魚,時光中的魚。”
青年:“這個解釋新鮮。我是大上海舞廳的老板,人家都叫我秦五爺。”
“大老板啊。關我什麼事。”時魚身上有傷,有被砍傷的,有被燒傷的。
時魚來到了民國初年,出生在南方一個小村莊,平平安安長到五歲。
有一天,來了一夥兵匪,他們燒殺搶掠,屠殺了整個村莊。
時魚僥幸生還,逃亡的途中昏倒,就碰到了這個叫秦五爺的。
秦五爺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沒禮貌的小孩。“小孩,我救了你,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時魚趴著不動。“我讓你救了嗎?”
“是我多管閑事。要不我再給你送回去?”秦五爺準備嚇嚇她,教訓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小孩。將來長大了,可別成禍害。
時魚還是趴在那。“好啊。”
秦五爺沒套路著又換了個招數:“我知道你是誰?我沿路走過去,你所在的村莊被屠村了,凶手下落不明。你要不要跟著我?”
時魚來了點興趣。“跟著你有什麼好處?”
秦五爺誘惑:“我是大上海數一數二的人物,跟著我我的勢力人脈都可以為你所用,你不想報仇嗎?”
時魚當然想。“好,我跟著你。你想要我做什麼?”
秦五爺:這小丫頭很聰明啊。“以後你是我女兒,秦時魚。我這個身份不適合成家。”
時魚懂了,他這個新鮮出爐的便宜爸爸還有別的身份,不適合成家,需要有家人掩護。
時魚也爽快,互惠互利。“成交。”
……
時間一晃,過去十五年。
時魚學校今天放假,她到大上海舞廳找秦五爺聚聚。
不想來了個落魄又不服輸的少女。明明窮困潦倒,還看不上大上海舞廳的工作。
陸依萍指著台上的紅牡丹:“我比她唱的好,但我不會在這種地方唱歌。”
秦五爺:“吹牛不打草稿。”
陸依萍:“那我就唱一首讓你心服口服。”
時魚:好大的口氣,老爸會不會被氣到?
時魚去看秦五爺,老爸很有興致的樣子。難道他有受虐傾向?
秦五爺示意紅牡丹下去。
陸依萍上去唱了一首她自己改編版的小冤家。
時魚:這先天條件挺好。看他便宜爸爸還挺滿意的。
陸依萍唱完就走了。
時魚坐到秦五爺身邊。“爸爸,你不把她留下嗎?”
秦五爺彈著煙灰:“不著急,她自己會回來的。沒學曆沒經驗,她無處可去。”
時魚:“您這麼自信。”
秦五爺:“她家那點事大上海上流圈子誰不知道?”
時魚:“我不知道啊。”
秦五爺開始趕人了。“去去去,你少在這給我抬杠。”
時魚拿過一張報紙。“您真準備放過這兩個記者了?有點不像您的作風啊。”
秦五爺:“看在他們把我寫的不錯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