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趙宇從他父母留給他的信中,得知這些秘辛。他也無法接受那人是父親這一身份的。
“傻小子,還不過來?”
那道身影催了一句後,又看了趙宇幾眼道:“傻兒子,境界有些低啊,不過好在還年輕。還好樣子俊俏,倒像老子,嘿嘿嘿,不錯!以後別動不動把令牌拿出來現寶,明白沒有?”
不管此時的趙宇心情多麼複雜,但那種血脈親情很快在心中引起了共鳴。於是趙宇走近幾步,對空中那身影拜了一拜道:“孩兒見過老爹。”
“什麼老爹?是父王,是天王老爹。這小子連個稱呼也搞不好,唉!”
說著,這道身影收斂了那種威嚴,呈現的是一種父愛。而且他的身上也有一種放蕩不羈的勁,沒有那樣刻板。
“小子,那個混蛋如何處理?要不把他滅了?”
“哎呀,老頭,算了,此人由兒子自己來處理吧。”
看著那位多少代以前的父親,趙宇覺著也有些不著調,便也打趣地回了一句。
“也行,那你自行處理吧。以後對不忠之人,全抹了,不必心慈手軟,明白?”
“明白。”
那身影伸手一招,趙宇便身不由己地飛到身影一邊。這時,一道光幕把一人一影籠罩起來。大廳中的所有人隻是可以透過光幕看到有兩個人影,至於一人一影在說什麼,眾人是一無所知。
時間不長,趙宇落回地麵,那道身影也隨著那道道金光忽地隱去。
“我等恭送天王。”
……
見那道身影隱去,暗樓中眾人再次叩拜著,恭恭敬敬地誦喊著。
接著,一個人體從空中掉了下來,而那塊令牌又飛入趙宇的手掌中。
摔在地上的自然是那位副總樓主,現在的臉衣衫襤褸,臉上的麵具也脫,可滿臉青腫,渾如一個肥大的豬頭。由此可見,這家夥在天王令牌中,受到了不輕的虐待。
看到這情景,大廳中的所有人大驚之下,都忍俊不禁地似笑非笑著。
“嗚,嘶,小的拜見少主。”
這位副總樓主懵懵懂懂一會,才算清醒過來。這次他老老實實地跪拜在地,行使那跪拜之禮。
而跟隨他而來的七人,這次同樣老老實實地行著那跪拜之禮。
趙宇也懶得與這些人囉嗦,直接拿出九張靈符,貼到這八人的大腦處。
半個時辰後,這道程序算完成了。
這位副總樓主這時再也沒有那趾高氣昂的架勢,顫巍巍地站在趙宇身側。
“別忤著了,都坐下吧。”
今天雖是起了諸多波折,但能收服這位自動送上門的副總樓主及一行屬下,趙宇心中還是很高興的。所以也就不與他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