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句詞……哪裏有不對嗎?”
李白慘叫的嗓門很大,幕如莘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她打小就一心向武,對文辭並不擅長,完全看不出這首詞句有什麼深意。
隻是看李白的反應,她知道大姐估計罵的很髒……
“哈哈哈哈!好詞,真是好詞!”
這時,同樣悶騷打著醬油的蕭某終於找到了讓他扳回一城的機會,當即大笑起來充起顯眼包。
“這位公子難道看出詞句的深意?”李員外同樣沒什麼文化,見到蕭某大笑便問道,“可否替我等解答一二?”
蕭某大踏步上前,走到大廳最中央處。
“雙弓搭一羽,又是一鳥!”
“所謂雙弓,即可拆為‘弓弓’;搭上一個‘羽’字,合起觀之,則是一個‘弱’字!”
他袍袖一揮,挺起胸膛故作高深又道。
“至於下半句中,‘又’加‘鳥’,則是為“雞”字。”
蕭某輕笑著搖頭,緩緩在踏出兩步,伸出手指指向依舊沉浸在悲傷中的李白。
“慕家大小姐這一句,所謂‘雙弓搭一羽,又是一鳥!’,正是暗指李公子是個‘弱雞’!”
……
“肏,你給老子閉嘴!”李白沉浸在悲傷中的幼小心靈被蕭某活生生挖出來丟在眾人麵前踩踏褻瀆,頓時使其惱羞成怒,脫口罵道,“你特麼像隻發情的公雞在亂鳴什麼?你特麼就是嫉妒老子!”
“我肏你……”蕭某再次咽下罵道半句的話,“我嫉妒你個吊毛!老子嫉妒你被人罵弱雞嗎?你個連情都發不出來的弱雞!”
“喲謔,你還來勁了你,老子再怎麼說都是收到了喜歡之人浪漫的詞句和禮物,你特麼一個連戰車都不放過的畜牲,不是嫉妒是什麼?”李白滿眼鄙夷的上下掃視蕭某,好似真是在看一個牛馬。
“哦告你悔謗啊!他在悔謗哦啊!”蕭某氣得家鄉口音都出來。
“我真他媽遭不住了,你個無時無地都在發情的畜牲還知道這麼高級的詞彙,學很久了吧,發音都不準確!”
李白滿臉賤相的探出個腦袋。
“跟我一起讀,坲誒、誹!波昂、謗,誹謗!”
“哎,算了,我竟然在教一個畜牲說話,我的,這把我的!”
在罵人這一塊蕭某似乎完全不是李白的對手,一番對峙之後前者已經被氣得滿臉通紅。
氣血上湧之下,他的理智已然是十不存一!
“我屮艸芔茻!!!啊!!!老子今天一定要拉個稀的溺死你個狗娘養的!”
蕭某大叫著擼起袖子就朝李白張牙舞爪的衝了過去。
“荔枝呀!哎呀,真蝦頭!”
“薩日朗!薩日朗!”
李白也是很誇張的大叫著繞了大廳一圈,最後躲到了幕如莘的身後。
“有人謀害你親姐夫呀,你也不管管!”
幕如莘聽聞,俏臉一黑,他也明白了蕭某為什麼罵不過李白了,臉皮沒這混蛋萬分之一厚,如何鬥得過?
“我想我家大姐跟你的關係也沒親密到這種程度吧!”
……
“行了!都給老子安分點!”
最終還是李員外出手結束了這場鬧劇。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李白和蕭某在以前有過過節。
李員外深知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德行,嘴上完全沒個把門的。
此時再不出言阻止,還不知道他到底會幹出什麼自取其辱的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