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酒店的時候我磨磨蹭蹭,符淵拎住我的後脖衣服往裏走,接過前台的房卡,進電梯,我有點慫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用腳都能想到會發生什麼,而且符淵本來就想欺負我。
這次心裏不平靜,亂得慌。
“叮!”
電梯門開了,穿過走廊到盡頭,符淵刷門卡,我忽然覺得後背有視線盯著,我轉過身,空無一人。
“看什麼?”
符淵手掰過我腦袋,拉著我進了房間,房門一關我的心又平靜下來,好奇怪。
“我剛才…唔唔!”
我話沒說完符淵就把我抵到門上瘋狂吻下來,來勢洶洶,他眼眸落在我的唇上,“有什麼事做完再說。”
過程瘋狂又體貼,從門上到茶幾上再到床上。
一切結束後我渾身都帶著微痛,符淵打橫抱起我去浴室洗澡,浴缸的水接滿他把我放進去。
“你不出去?”
“我也要洗。”
“等我洗完你再洗。”
“不行,一起洗。”符淵一本正經的無賴,身上本就隨意披上的外套被他隨手一扔。
我手緊緊拽緊胸前包裹的浴巾,裸露外在的肌膚還布著密密麻麻的淺粉小點。
“又不是沒看過,你不會是害羞了吧?”
我咬牙抬頭卻看見結實的胸膛和一覽無餘的身體,我又燙著臉低頭,“雖然,但是,你別這樣,我接受不了。”
“沒試過怎麼知道接受不了,事情總得有個開頭,以後就習慣了。”
我驚愕的時候,符淵修長的雙腿已經踏進來,我整個人被他一攬到懷裏去,浴室騰騰升溫的霧氣,將他趁得極其誘人不真實,眉眼間帶著勾魂。
如此近的距離我的心髒砰砰砰跳躍,好像隨時都要蹦出胸膛,它暴露了我的緊張。
好在洗澡就是單純的洗澡,他這會兒沒逗我,問我在門口那會兒想說什麼。
他聽後神色並無異常,白皙的手玩弄我臉頰邊的碎發,“看來殺人的凶手就快露出馬腳了。”
“你是說…”
“噓。”符淵豎起手指抵在我嘴上,“隔牆有耳。”
我會意的點點頭。
第二天到張榮建公司,他和我們撞了個碰麵。
“祝小姐,我正好想去找你,查到了。”
助理遞過來文件夾,我打開看,這是一份個人檔案,上麵的黑白照片裏的人估摸三十幾的樣子,笑容明朗,再目光移到名字,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是那個死老太婆,陳秋燕。
我盯著她的照片看忽然覺得有點熟悉,總覺得在哪裏看過,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她生平個人大大小小的事跡調查得一清二楚,我拍了幾頁給何舟佞發過去,何舟佞回我說他也調查到孟丹的資料了。
這雙喜臨門啊!
我發了個地址讓他趕緊過來。
張榮建氣息沉悶,“這個人就是殺我老婆的凶手?”
我不確定,不知道怎麼回答,符淵接過話茬,“不出意外,今晚凶手就要來找你。”
符淵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給人留下思索空間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