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沈從月夫婦不會答應,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答應了。

國營飯店

許清遲了些過來,看著背對著她坐著的男人,心裏默默有了猜測。

“哥,不好意思,有點事情耽誤了。”

坐下的那一刻,看見陸白,許清愣神了許久。

興許是沒有想到陸白會是這般模樣,也明白為何沈從月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人會看上陸白了。

“既然都到齊了,那麼就開飯吧。”

沈從月正說著,隻見許彥猛地站了起來,舉起一杯酒對著沈從月和陸白。

“這段時間多虧了你們的照顧,要不是你們可能我父親現在連病房住的都沒有。”

陸母畢竟在醫院幹了這麼多年,托關係幫忙,這才找到了個床位來。

見許彥站了起來,陸白也端起自己的酒杯來。

要是平時沈從月可能還不會讓陸白喝酒的,可是今天這個場合,沈從月並沒有阻止他。

“你客氣了,許叔叔不僅僅是我爸的戰友更是我爸出生入死的兄弟,拋開這些不說,許叔叔對我也有恩,同我也是長輩般的存在。照顧長輩自然不需要講這麼多的虛禮。”

聽見陸白的這一番話,許彥熱淚盈眶。

“話雖如此,可是我還是要感謝你們一家的幫助。嫂...嫂子經常去醫院給我爸送湯,謝謝嫂子了。”

陸白的年紀要比許彥大,可是沈從月並不是,所以當許彥叫出嫂子的那一刻,許彥心裏麵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這些都是小事,隻要許叔叔的病能夠好,我多送幾次也是無妨的。”

可是換作是誰都清楚的知曉,許誌國的病是根本不可能痊愈的。

這一場飯局對於許彥兄妹來說無疑是一場感謝局,而陸白參加這個飯局的原因也非常的簡單。

他想要盡力幫助許家一家人,當著許叔叔的麵,陸白不好將錢拿出來,所以隻能借著這個飯局的機會。

“這個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別的我們也幫不上忙。”

說著陸白便將一個牛皮紙信封拿了上來。

許彥兄妹對視一眼,眼底都閃爍著光芒。

京市畢竟是全國的首都,來到這裏已經一個月了,他們身上帶來的錢除開手術的費用,早已經不剩太多。

剛剛許清離開的那段時間也是去籌錢。

隻是這個錢能夠借,但是絕對不能從陸家人手中借。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可能從來都不會要求你還給他們。

許家一行人來到京市這麼長時間,已經非常虧欠陸家人了,萬萬不敢再拿著這筆錢了。

若是讓自己的父親知曉,也定是不會同意的。

果斷的得到了許彥他們的拒絕,陸白也不心急。

而是同他們分析了起來。

“這筆錢,你們不要覺得我不會讓你們還,我是一個商人,商人以獲取利益為目的,我看中的是你們的未來,未來許彥你即將要入職政府工作,未來我可能也有需要央求你幫忙的事情,所以現在不要拒絕我。”

“我這是同你做一個未來的交易,你我都不虧的不是嘛。”

沈從月詫異地望向陸白,她也未曾想過陸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聽到這話,許彥遲疑了許久。

最後在大家的注視之下,還是選擇收下了這筆錢,但是這也代表著許彥答應了同陸白做那個關於未來的交易。

“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未來如果你有需要我許彥幫忙的地方,隻要不觸犯道德和法律的底線,我都會幫你。”

兩人對視一笑,露出滿意的笑容來。

那一晚,沈從月見陸白高興,也沒有勸阻些什麼。

這便導致了陸白一時失控喝多了。

小喬來接陸白的時候,沈從月站在馬路邊都快要扶不住陸白了。

他個子又高,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沈從月一個人的身上,時不時還在沈從月身上亂動著。

周圍來往的行人都帶著打量的眼神看著沈從月和陸白兩人。

要不是小喬過來了,沈從月都不好意思繼續待在路邊了。

“姐,我來吧。您趕緊上車。”

看著手腕上的時間也不早了,沈從月趕緊飛快鑽進車裏去。

一上車,陸白整個人就像是渾身沒有任何筋骨一樣,癱倒在沈從月的上半身。

無論沈從月如何掙紮,他都像個八爪魚一般死死地扒在自己身上。

折騰了一會之後,沈從月徹底沒有任何的力氣了。

她也同樣仰靠在座椅上,默默地在心裏念叨著。

“下一次我覺得不會給你喝醉的機會,你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車後座的場景小喬看在眼底,他之前也有想過廠長在廠長夫人麵前會是什麼模樣的,如今這般的場景確實是有些衝擊到了小喬。

這反差簡直不要太大了好不好,要是讓辦公室裏麵的那群人知曉了定是要驚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