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穗,你給我出來,毆打我兒,私自和離,這件事你給我出來說清楚。”

溫李氏大喊著,叫囂謝家出來給個說法,還不停的抹黑謝家。

“大家評評理,曉風當兒婿一直好好的,前些天突然一身傷痕被和離了回家。”

“絕對是謝家打的,我兒從未做過對不起謝家的事情,一直兢兢業業,謝家太沒有良心了。”

謝穗剛剛來到大門口,聽到這般豪邁的發言,氣笑了,“溫大娘,你可敢對天發誓溫曉風沒有做過對不起謝家的事情。”

溫曉風想起以前荒唐的行事,突然想一頭鑽進地縫了,一麵又僥幸對方不會知道的。

“那是當然,我兒子行事大方,光明磊落。”溫李氏拍拍胸脯豁出去了,知道的所有好詞全部用在兒子身上。

“好,既然溫大娘這麼相信溫曉風,那我就來和你說到說到。”

謝穗示意身邊的小廝,拿出一份白紙,清清楚楚記錄著溫曉風做過的事,從六月成親到十月中旬。

“六月中旬,溫曉風私會同村青梅張迎春,並送與其首飾珠寶價值十餘兩。”

“六月下旬,溫曉風進出賭場數十次,欠下賭債一百六十兩,賭場追債到謝家,由謝家出錢還清。”

……

“十月中旬,也就是前幾天,溫曉風連續一個月沒去私塾,吃住賭坊欠下八百兩賭債。”

隨著這一樁樁一件件事情的抖出,溫家意識到今日來謝家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百姓也議論紛紛,並對溫家和謝家大開眼界。

“溫曉風也是厲害,不是自己的錢不心疼,接連輸了上千兩的賭債了,謝家也是有錢,還心腸軟,要是我早就打死溫曉風了。”

“原來就看溫曉風和張迎春兩人之間不對勁,原來真的有苟且啊,偷情可是要進豬籠的。”

“謝家純屬被當做溫曉風的錢袋子,溫家的大磚瓦房也是靠著謝家才蓋起來的,厲害啊溫曉風。”

“行事大方,方便是他溫家吧。”

“這不是張迎春嗎,原來躲在這裏看熱鬧呢。”

眾人發現了悄悄躲著的另一個事件的主角,紛紛對著人指指點點議論起來。

張迎春臉色慘白,受不了逃跑了,被整村的人知道她和有婦之夫牽扯,估計日子也不會好過了。

溫家現在臉皮上也掛不住了,溫曉風癱軟在地上,連青梅都沒有心思看,一切都被發現了,完了完了。

“喲,這不是大債主溫曉風嗎,欠了這麼多賭債打算什麼時候還?”

一夥身穿統一黑裳的人從人群的湧出,領頭人精明的打量著溫曉風,似乎在估量著這個人的價值。

謝穗看著溫家絕望的麵容,並不覺得心軟,謝家難道不無辜嗎?

“溫家已經和謝家兩清,沒有任何關係,謝家也將繼續資助私塾,希望村裏能夠出一個金榜題名的好才子。”

村裏的百姓可謂高興至極,每家都有一個或者幾個孩子,現在有了謝家的資助生活可能會輕鬆一點。

大家對於這件事是看好的,紛紛讚揚謝家。

“爹,怎麼辦?”溫曉風見指望不上謝家,拽著父親的衣角 他欠下這麼賭債,夠砍好幾次手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