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瑾點點頭,似乎是想明白了這個道理,對李側妃的淚水視而不見,繼續詢問道:“既然李家回去也不行,在京城也過不下去,李側妃說說應該怎麼辦?”
李憐沁被打斷了哭訴,想了想自己那沒有本事的家人,必須要約束起來,突然靈光一現,“不如王爺讓爹娘來王府幹活吧,我爹其他的不會管家可是一把手,我娘的繡活不錯。”
要是爹成了王府管家,娘在王府裏麵做繡娘,以後不愁吃喝,還離自己近。
到這一步,溫如瑾徹底看清楚了自己側妃的真實目的,想得真美。
到王府裏麵幹活,怕不是來養老的,下人一看是李側妃的爹娘誰敢招惹。
到時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李側妃的爹娘在閑王府幹活,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看著沾沾自喜的李側妃,他懷疑自己以前是被豬油蒙了心,怎麼會寵愛這麼個蠢貨,現在要不是她懷著孩子,自己一定一起除掉她。
孩子生出來以後,也不能交給她養,他怕把他的孩子養廢了。
自此,他沒有耐心與李憐沁周旋,李側妃能做便做,不能做便廢,“李側妃處處為李家考慮,可有想過閑王府?”
李憐沁疑惑地望著溫如瑾,她難道不能為李家著想嗎?閑王出什麼事了?
溫如瑾一眼望穿了對方在想什麼,肆意嘲笑道:“李家愚蠢至極,識人不淑賠了錢,還要本王來收拾爛攤子,哪裏有這樣的道理。”
這話一出,徹底貶低了李家,李憐沁震驚在原地,李銳心涼了一截。
“來到京城本王好好安置他們已經盡到責任,可是你呢,倒貼王府的錢去補貼李家,奢侈成性,攪得王府人心難安。”
溫如瑾說到這裏還不過癮,似乎要把心裏憋著的怨氣全部倒出,“李家不是好的,你自以為你比李家高貴得到哪裏去。”
“你和李銳狼狽為奸陷害安嬤嬤,殘害小翠,下藥致使王妃流產,逼走王妃並肆意縱火,你們以為沒有人知道嗎?”
李憐沁驚恐的指著溫如瑾,怎麼會有人知道,“李銳是不是你說的?”
李銳頭快要低到地麵,怎麼可能是他說的,不是找死嗎?
“是本王查到的,你以為王府盡在你的掌握之中是吧,原本是本王寵愛你不去計較,現在應該清算一下了。”
完了,李憐沁跌坐在地上,一切都暴露了,她不相信,王爺說不愛她便不愛她了,“王爺我錯了,你剛剛肯定是氣我的對不對?”
她爬到溫如瑾的腳邊,拽著他的褲腳求情,真情實感的淚水不斷流下。
溫如瑾穩如磐石 ,“來人,李銳性情凶殘,殘害下人送到官府裏麵去。李家貪汙王府錢財,本王可憐讓其補上,知錯不改收回宅子,不許與王府再有一絲牽連。”
“不要啊,王爺,李家知錯了,願意回到老家,求王爺放過。”李憐沁感覺天塌了下來,怎麼會這樣。
“李側妃重罪並罰,知錯不改,念其懷有身孕禁足雅竹軒,待生產後貶為賤妾。”
溫如瑾從來不是什麼心軟的人,先前被人蒙蔽,現在醒悟過來,更加厭惡這些人。
他看著被拖走了李家人,麵目全非的王府,懷念起來王妃還在的時候。
王府內打理井井有條,對外聲譽極好,最重要的是王府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