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棟認真的說道:“我要去舉報他們。”
“說回正事。”
“按你說的方法,靠不靠譜?”
綠金秤想了想,回道:“不知道啊。”
黎棟麵無表情的問道:“有危險嗎?”
“好像有。”
“會死嗎?”
綠金秤又想了想,“不會,但是一個不小心可能會殘廢。”
“我可去你!@¥!的。”
“問題是現在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了。”
“那你什麼時候可以恢複,如果你恢複的慢,我說不定就被抓走滅口了!”
綠金秤感覺到逐漸有暴走傾向的黎棟,
“別激動,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我自己什麼時候可以恢複,你不是也說了嘛,我們倆個是一條繩上的螞蟥,我不會害你。”
“螞蚱。”
“不重要,就說整不整?”
黎棟言簡意賅道:“整。”
……
科羅拉多大峽穀底部,地下深處一百米,
昏暗的實驗室內,一名寸頭男子小心翼翼的對拿著試管,正做著實驗的男人彙報道:
“T博士,綠色鑰匙進入華夏後就斷了消息,我們還損失了三名前去探查的行者。”
T博士放下手中的試管,轉過身,一雙看不透的眼眸暗光流轉,盯著這名寸頭男子,聲音仿佛被什麼東西割過一般,嘶啞道:
“沒有找到綠色鑰匙,你回來做什麼?”
“T博士,行者們不堪重用,我想申請…”
T博士重新拿起手中的試管,揮了揮手,“允許申請使用超凡者,去吧。”
“是,保證完成任務。”
等寸頭男離開後,T博士陰冷的臉龐,莫名的出現了一絲笑意,好像想到了什麼令他高興的事。
T博士晃了晃手中的試管,盯著試管中緩緩流動的不明液體,
“綠色鑰匙,嗬嗬,現在就差你了。”
……
早晨八點,江南醫院,
“黎棟,你恢複的很好,你等下再去找下你的主治醫生簽個字,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後記得要多注意休息哦。”
一名年輕護士站在黎棟的病床邊,在病例上簽好字後,遞給了黎棟。
經過一周的恢複,黎棟身上的繃帶和紗布都已經拆除,原先的傷口處,隻剩淡淡的血痂印子。
“謝謝。”
黎棟接過病例報告,看了看病房內,除了貓女給自己買的兩套衣服,好像自己也沒什麼可帶回去的東西。
“這護士好像對你有點意思哦,跟你說話嗲嗲的,我之前聽到她對隔壁房間的病人可不是這麼講話的,你不問她要個聯係方式?”綠金秤壞壞的說道。
“閉嘴。”
在床上躺了一周的黎棟,早就摸透了綠金秤的性子,跟它客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按綠金秤自己說的,他是附身了太多實驗者,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曾經的它就如同一張白紙,現在讓它改,它改不了也不想改。
找醫生簽過字,黎棟拎著裝有衣服和病例的袋子,正式出院。
“今天天氣還不錯,給貓女發個消息,告訴她自己出院了。”
這一周除了前麵兩天貓女來看過他兩次,後來貓女看他恢複的不錯,就沒再到醫院探望他。
沒等一會兒,貓女就回複了黎棟,告訴他自己現在正有事要處理,暫時沒法過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