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邢晨警官回去了,我們也回去吧,剛好還可以趕上林爸做好的晚飯。”廣陽買完單回來。
“嗯。”
“回家吧,希望邢警官能早點找到線索。”三人利索的上車打道回府了。
他們回到武館林爸已經在餐廳做好飯菜,廣白端著最後一碗玉米排骨湯來到餐桌旁。
“回來的剛好,菜都齊了。”林爸一手拿著一碟碗一手拿著舀飯瓢招呼三人。
“謝謝,老爸。”野禾從林爸手中接過打好的飯碗遞給三位師哥。
五人圍坐在餐桌前聊著各自今天碰見有趣的事,用餐氛圍溫馨舒服。
用完餐各自去忙了。
——
另一邊肖悅悅來到血色酒吧二樓最裏麵的一個包間,裏麵東倒西歪的躺著衣不蔽體的男男女女。
包廂中間的水晶桌上撒滿了白色的粉末,各種顏色的藥丸。
肖悅悅避開地上躺著的人,走到中間左擁右抱的男人邊上,拉開邊上的女子坐了下去。
“力哥,上次埋的那個把她抓回來吧,她知道是我們找她出去,埋了她,但是她回學校卻沒有動靜,沒有動靜就是最大的動靜啊。”肖悅悅靠在力哥手臂旁。
“你說的也對,我幹這事這麼久,她是第一個失敗的,你放心吧,後天,不明天我叫人去把她抓回來。”力哥推開另外一個女人,圈著肖悅悅。
“明天會不會遲了,今天吧。”肖悅悅巴不得野禾早點消失,今天在學校還壞自己好事!
“一個學生而已,跑不了的,幹正事要緊。”力哥俯身向肖悅悅壓去。
邢晨這邊派人去無山山頂那邊搜索,看到一個大坑和麻袋,周邊都是水瓶,他們拍照存檔,帶著水瓶回局裏收集DNA和指紋。
“喂,我是邢晨,關於無山的事,我需要找下野禾。”邢晨打電話給廣陽。
“稍等,我去她房間找她。”廣陽正在看資料,放下資料就往樓上走去。
“小禾,邢警官找你,問無山的事。”敲響野禾的房間門。
“喂,邢警官,無山怎麼了,瓶子沒了?”野禾接過電話疑惑的問道。
“不是,是水瓶邊上有個大坑,你知道怎麼回事嗎?”野禾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廣陽,示意自己進房間接電話,廣陽點頭。
“埋我的坑。”
“埋你的?”邢晨不可置信聽著野禾像是不是在說自己。
“邢警官,我不是故意隱瞞的,我就是怕家裏人擔心,我就是因為發現肖悅悅吸毒,拍了照片。
之前太過天真以為我們班的好學生肖悅悅是被人帶壞的,想勸她,結果被她叫出去,把我電暈埋了。等他們走了,我自己爬起來的”
“你自己爬起來的?沒人幫你?”邢晨看著檢驗報告,麻袋是從裏麵扯開的,繩子是被很大蠻力扯斷的。
但是埋在上麵的泥土還被澆了水,成年人都不可能從這樣的環境中自己起來的。
野禾他是見過,看起來瘦瘦的,力氣這麼大?不是力氣大不大的問題,是不大可能。
“對啊,沒有幫我,別看我瘦瘦的,我可是練武術的,力氣可是很大的。”野禾也隻能打馬虎眼了。
總不能說是用妖力炸開的吧!
“行吧,根據水瓶上的指紋我們查到了一個有過犯罪史的人,我們已經派人手去抓了,後續有什麼事再聯係。”邢晨見野禾在有沒有人幫她上打馬虎眼,也就暫時不多問了。
“好的,邢警官。我被埋的事請向我家人保密。”野禾邊說邊走到門口把手機遞給廣陽。
廣陽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掛了,就放回口袋。
“邢警官說了什麼?有線索了嗎?”
“有了,他們已經去抓人了,有問題隨時聯係。”
“好,去休息吧。”廣陽見野禾沒有多說,他也沒有多問,就回自己房間了。